整個屋子彌漫著旖旎的氣息,僥翽推開門走了出去,在關上門。
其實,中了媚藥的不止是沈璿,最大的受害者是僥翽,因為她是在晚餐下的藥,他們兩個都有吃,然而最猛的一劑藥在那杯水裏,沈璿喝了兩口後,僥翽已經開始後悔了,然後搶了那杯水自己喝了下去。不是僥翽心軟了,而是那劑藥的副作用很大,弄不好,荍在辦事的時候,沈璿會因此被弄死,到時,下一個死的就會是她自己。於是,事後,僥翽再給了沈璿一片藥,那是可以中和那劑猛藥的藥片,隻會使人保持清醒,不過,不正如了荍的願麼。可惜這種藥片僥翽隻有一片,不然她自己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僥翽走出了公寓,跌跌撞撞地來到大街上。
為什麼,風會如此寒冷,嗬,是因為我不配擁有溫暖吧,好傷心呢,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僥翽麻木地走著,似乎再也感覺不到身體的難受,她沒有哭,隻是沒有了方向,今天,是她的生日,卻是以出賣朋友結束。
做人,就是要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麵對自己自以為是的好朋友說出的話,捫心自問,究竟是事實,還是自己編織出來的謊言,說得認認真真,好像真的在敘述一個事實,其實騙了別人的同時,也笑了自己。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逢場作戲嗎,那麼,在台上做戲之時,麵具下的自己又是怎樣的狼狽。
自己做的戲,台下的觀眾,自己又渴望是多少,他們為你鼓掌,留不了你的笑容,卻留下了你的淚水,為什麼會哭泣,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被你欺瞞過來,你感到的不是渴望已久的歡喜,而是奪眶而出的淚水,劃過你的臉頰,刺痛的……是你幾分的心,淚的滋味,是苦澀還是甘甜,隻有你自己知道。
也許,你會苦笑著說是甜的,亦或許,你會默默無言。
人的一生,當真可笑。
冷風吹過僥翽,媚藥的藥效似乎並沒有減弱,反而越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