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搭乘飛往上海的航班回國,亓昳站在窗邊,吸著煙,床上有一個裸體的女人,昨晚談完公事,到酒吧喝了幾杯酒,酒裏被床上的女人下了藥,要不是遇見過僥翽,當時藥發的時候把這個女人看成了僥翽,他會當場將這個女人斃了,現在心情極差。

剛認識她的時候,知道她家中的背景,她是一個孤兒,還背負一身的債,也許是被她單純乖巧的外表吸引,我決定幫她一把;在我認識的女人當中,她並不出眾,而且很平凡,但是她很安靜,就像跟她說句話也是欺負她一樣,那時的她是自卑的,所有的情緒都是偽裝出來的,隻有沉默的時候最真實。

後來,知道她是荍手下的女殺手,非但沒有討厭她,反而發現自己愛上了她,可這樣的她,是冷漠的,太過凜冽;究竟是我不了解她,還是她本是這樣。

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在美國遇到的那個人是不是她。

床上的女人還沒有醒,但亓昳扔下一張二十萬的支票就離開了。

亓昳打電話吩咐手下去監視僥翽,接著便親自打電話給僥翽,電話沒響幾下就接通了,那邊的聲音很慵懶。“喂……”“僥翽,你現在在哪”“在家”“你沒有去美國嗎”“荍給了我新的任務,我沒有時間”“沒事了,再見”僥翽那邊一早就掛了電話,亓昳聽到她的聲音,心還是有些不安。僥翽掛了電話後,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酒店的主管見到亓昳,立即上前巴結“亓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亓昳並沒有理會,他並不喜歡與陌生人打交道,特別是笑裏藏刀的人,主管見吃了閉門羹,也不再說些什麼。

如果在美國遇到的那個女孩不是僥翽,那麼,她是誰呢?

僥翽一大早便接到胡夏的電話,要她開車到小區接他,僥翽沒什麼精神,開到小區的時候睡著了,幸好一路上沒出什麼事,胡夏敲了好幾次門,僥翽才醒來,立即狗腿地下了車,打開了車門,但胡夏沒有坐進去。

“看來,要你開車過來,是一件錯誤的事情,幸好你平安無事”說著,走到另一邊,坐在主駕駛的座位上,僥翽還在分神。

“僥大小姐,上車了”“哦,哦”僥翽上車的時候還撞了頭一下。

“幸好你的上司是我,要不然,你早就被解雇了”“對不起啊,最近總是走神,不知道高中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那麼,要不我放你幾天假吧”“那可不行,哪有那麼不稱職的經紀人啊”“真的不用”

“嗯嗯”“那好吧,今晚陪我出席一個晚會吧”胡夏帶僥翽去了一家服裝店,為她換了一身紅色的短裙,一雙12cm的高跟鞋,別提當時僥翽走得有多艱難了,一邊扯著難看的笑容一邊走到鏡子前。

“這樣……不太好吧”一副去勾引別人丈夫的情婦樣。

“挺好的,就這套吧”說罷,把一張信用卡遞予服務員。

“喂喂”僥翽走到胡夏身旁,扯扯他的衣角“我敢擔保,要我出席宴會,一定會丟了你的臉,一定會的”“我不介意啊,一生中,有誰沒有丟過臉啊,別緊張,還有我呢”僥翽幹笑著,一臉鄙視地看著胡夏,胡夏避開了她的視線“走吧”胡夏一把摟住僥翽的肩膀,拽著她走。

“小姐,你先生對你真好”“是啊,真好”僥翽摟住了胡夏的腰,用力掐了一把。

最後,兩人出了店,回到車上,僥翽才鬆開了手。

“見你人這麼小,力氣還蠻大的”“話說回來,這行頭多少錢啊”“你知道這個幹嘛”“讓我好還錢啊”

“不用還了,當作你的工資吧”“哇,這麼貴”僥翽作勢要將它脫下來,胡夏按住了她的手。

“這裏是公共場合啊,你確定要在這裏脫”“啊,不是”僥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那你快告訴我,多少錢啊”“你確定要知道”“嗯”“好吧,五十萬”“什麼”話音剛落,便迎來了僥翽破天荒的吼叫,“不行,現在能退掉嗎”胡夏輕搖頭,僥翽轉而哭了,胡夏很是不解。

“怎麼了”“我看你把我賣了好了,我打多少年工才還得清啊”

“都說了不用你還了,我當作是你陪我去宴會送你的,好麼”“真的嗎”“什麼時候騙過你”

接著,胡夏帶僥翽去了化妝,等一切完成後,剛好可以去宴會現場了。

也許是私人宴會,沒有記者,而且裏麵的人非富則貴。

“夏少,等你好久了,來,自罰”一個男子一手摟過胡夏的脖子,把他拽到酒席上,但是,僥翽在分神,回神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胡夏,但很奇怪,她不緊張。

“喲,這位不是美人麼,還真巧”葉總走向僥翽,摟住了她的身子。

“你誰啊”僥翽很不客氣的說了一聲,惹得葉總哈哈大笑“美人,你不會是想玩欲擒故縱吧”僥翽一手拍掉葉總的手“走開,我不認識你”僥翽轉身走向大廳,葉總一手拽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