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他竟然散發出一股來自燭龍的威嚴,霸道的氣息席卷,正在追逐的兩人不由得停住了動作,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所措。
“冷鋒,你來做什麼,要殺皇甫淵的話,我可不準!”易灮冰冷的目光鎖定冷鋒,毫無表情道。
“好吧,反正之前跟你有約定,這次就聽你的。”他淡然一笑,然後手中的兩壇酒朝著易灮扔去,不偏不倚地落在易灮的麵前,“男人重眉角,喝酒要有量。”
“哼!”在一邊的皇甫淵一甩長袍,晃身消失在眾人眼前,看來他知道打不成了隻能暫時作罷。
“你會那麼好跑來這裏就是為了跟我喝酒?”易灮一手提起一壇酒,朝著皇甫淵站的地方甩去,自己提起另一壇把封蓋掀開,然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我是來告訴你,如果你要去邪冥,我看就免了。”
“嗯?為什麼!”易灮打了個嗝,然後用手擦去嘴角的酒水,接著手一甩,把手中的酒壇拋給冷鋒。
“嘿。因為現在的邪冥已經被上一任的帝皇完全掌控。不過似乎近日他們在追捕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帝皇的一名弟子還被殺了呢。”他這話目標是說給黑冥皇皇甫淵聽得,但是讓冷鋒訝異的是,有反應的竟然是易灮!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難道是……”易灮身影一閃,出現在他身邊一手按在他肩膀上急急追問道,“你剛才是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耶,打聽消息可是不在約定範圍內,需要付費。”冷鋒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捏了捏,示意易灮給錢。
“你真現實,沒準哪天人家花大錢在我背後捅刀子都可能。”易灮一臉鄙視道,“賒賬!”
“哼!”此時在一邊的皇甫淵冷冷一哼,“跟殺手為伍,你遲早被他出賣!”
“冥皇閣下,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殺手是最公道的,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從來不會陰謀計算。不像某人啊,表麵風光無限,不可一世,結果現在成了喪家犬咯。”
“你找死!”轟!皇甫淵釋放內力,把周圍的一切掀起,一時間現場一片狼藉,塵土飛揚。
“夠了夠了!你是殺手,就不能嚴謹點,說話隱晦點嗎?還有你,長老大人,你明知道殺手的行事方式,何必跟他計較呢?”易灮及時攔阻看來又要開戰的兩人,“冷鋒,你剛才說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你對這個感興趣?拜托,你都娶了個那麼漂亮的老婆了就別那麼花心了。”冷鋒看了一眼在一邊沒做聲的應盈雪,壞壞一笑道,“她們失蹤了。”
“失蹤了?”不僅易灮,連應盈雪對此都感到驚奇。
“咦,你們兩口子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小女孩是你們的女兒?”冷鋒上下打量了一番兩人,“瞧你們這年紀也不像啊。”
“你別扯開話題,說重點,到底怎麼回事。”應盈雪急忙追問道。
冷鋒聳聳肩,“就是失蹤了,具體什麼原因不清楚,不過聽說當時是上任邪冥帝皇的兩名弟子聯手追捕,結果她們就消失了。就隻有那麼多,收你十兩銀子。”
易灮聞言,陷入了沉思中。而此時顧風鈴上前,從一個錦囊中掏出一些碎銀。
“哇靠,還真是給銀子啊!”冷鋒本來隻是開玩笑,誰想顧風鈴竟然真的付錢。
“你不是說要收費麼?”顧風鈴也是個有板有眼的人,把銀子塞入冷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