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刀似乎已經通靈了,應該能夠和你做到心意相通了吧!”耕四郎沒有回答鄭兵,隻是一眼便看出了鄭兵的刀有所不同。
鄭兵聽到耕四郎說起自己的刀,心中也是一陣自豪,便手撫摸著自己的佩刀,對著耕四郎說道:“是啊!最近感覺它和我像是一體的,使用起來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耕四郎聽見鄭兵的回答,便對鄭兵說道:“這是你對刀法有了更深層的感悟,加上你對自己刀的愛護有加才會出現的。因為要使自己的刀能夠通靈,除了對自己的刀愛護有加之外,必須對刀法上有著更深層的感悟才行。當然也不乏其他的途徑使刀通靈,但是這種情況少之又少。”
“聽了閣下的話,便知道閣下對劍術上的指造不一般,希望閣下能夠指教一下,好解除我們兄弟兩的困惑。”林聰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耕四郎依舊很謙和的說道:“指教不敢當,我們應當互相學習,彼此之間交流一番就好。”
耕四郎之所以對林聰說這樣的話,是因為看出林聰的不凡之處。林聰此時站立在那裏,初看一眼普通之極,但是如果是眼力好的人,就可以看出來他整個人就像一把劍,普通而不平凡。這正是林聰將基礎劍法修煉到了極致,連自身的一舉一動都影響到了,整個人看起來樸實無華,鋒芒內斂。
林聰聽了耕四郎的話後,便接著說:“不知先生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也好探討一番,解決一下我們兄弟倆個心中的疑惑。”
耕四郎回應道:“我隨時都有空,不如我們去房間裏交流一下彼此的心得,房間裏麵比較安靜。”
“可以,一切隨先生安排。”林聰回應著說道。
“可以。”鄭兵也是回答的很簡潔。
這個時候耕四郎對著王軍和帕克船長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兩位,恐怕不能陪同你們了。”
“沒關係,耕四郎先生,你在船上呆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遇到誌同道合的人,你們盡管去忙,王軍小哥有我陪著就好。”帕克船長微笑著說道。
“沒事,耕四郎先生,你也是為了給我的夥伴解惑,怎麼能夠責怪你,你們放心去吧!”王軍無所謂的說道。
“對不住了,我們就先走了。”耕四郎再次歉意的說道。隨後便帶著林聰和鄭兵進了一間房。
林聰和鄭兵離開之前也是一臉歉意的看著王軍和帕克船長,而他們兩個也是微笑著示意,表示沒關係。
等到耕四郎他們三個進了房間過後,王軍便看向帕克船長,問道:“帕克船長,你知道耕四郎先生是什麼人嗎?看他挺厲害的,知道的也多,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停到王軍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帕克船長則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隨後對著王軍說道:“我也不知道耕四郎先生是什麼人,隻知道他是一個強大的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