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郎聽茵茵如此說,心裏一陣感動,茵茵這般為了日後的日子著想,茵茵真難得是一個好姑娘,自己能娶茵茵為妻這真是上輩子的造化。
抱了琴,深情的望了望陸茵茵,陳三郎依依不舍的離開。
陸茵茵站在門口,目送著他翻過崗那邊,臉上掛著些淒楚,但心裏卻漾著一絲甜蜜的笑。
陳三郎回了家,心裏左右橫豎都是高興,自己馬上就要有妻子了!這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放下鋪蓋,樂嗬嗬的看看屋子,拿了掃把,把屋裏收了收,當甩的甩,該添置的添置,又將小屋粉刷了一遍。
幾天忙碌下來,自個小窩已是煥然一新,然後又去找媒婆談三個月後提親的事。
事情辦理妥當,陳三郎心裏分外高興,想茵茵的時候,就爬上崗朝茵茵這邊望,或者晚上對著月亮撫琴彈唱那首專為茵茵寫的歌《思鄉月》。
三個月在等待中仿似那樣的漫長,終於苦熬過來,陳三郎托了媒婆帶了琴過崗去提親,提親後的第二天,果真茵茵過來了,帶了自己的家當。
好事多磨,今日有情人終成眷屬。沒有壯觀的排場,也沒有花轎,一個媒婆,兩個新人,一盞花燈,婚禮就這樣在簡樸中完成。
洞房花燭夜,陳三郎摟著心愛的陸茵茵有說不完的歡喜和話語,二人撫琴對月當歌,好不愜意。
三日新婚,陳三郎和陸茵茵足不出戶,郎情妻意充分享受二人世界。
第四日,陸茵茵便開始*持起家務來。
陳三郎幾日勞累,這幾天已是咳嗽有些加重,痰中不時有血絲,陸茵茵便給他熬了湯藥,喝了兩天,不見好轉,心裏甚是難受。
“三郎哥!趕明日我就出去給你找參!都是我不好,耽誤你的病了!”陸茵茵愧疚的說。
“唉,這是哪兒的話!現在都成一家人了,還說那做什麼?我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起來的,再說了,這參也不好找,就是找到了也不一定會有那樣神奇的療效,你啊,千萬別去費那周折。”陳三郎歎氣道。
“一年一度的趕考時節就快到了,我怕你這身體吃不消,你呀要好好讀書,一定考個狀元回來,我再苦再累都心甘情願。”說著陸茵茵已是甜蜜的偎進陳三郎的懷裏。
“三郎哥!你一定要考上狀元,給陳家光宗耀祖!”陸茵茵柔情似水的看著他。
“嗯!我一定努力!”
“那好,我們約法三章!家務不用你管,除了讀書你還是讀書,剩下的事我來就行了,你的任務就是抱個狀元回來,我啊心裏那就是天天吃蜜。”陸茵茵溫柔的說。
“那哪能行?裏裏外外都由你擔著,我可還是男人?”陳三郎不同意的道。
“就這麼說好了,你有意見也沒關係,你不抱狀元回來,我可是有意見!”陸茵茵笑著說。
陳三郎強不過她,隻好依了她,“那辛苦娘子了!”陳三郎手裏摟了茵茵不禁然唱腔道。
第二日,陸茵茵早早做了早飯吃了,就背著草藥筐出了門。
陳三郎在家好好讀書。
一日下來,陸茵茵去了鳴鳳穀,尋了整整一天,佐藥尋了不少,可就是沒尋著林下參。失望的回了家。
“三郎!今天運氣不好!”陸茵茵撅了嘴巴道。
“快歇歇吧!明日就別去了,想那是可以尋到的人家都尋去了。”陳三郎放下書本道。
“我就不信!我知道還有一個地方,那裏準能找到。”陸茵茵眼裏帶著希望的光。
“好了好了,你就別費周折了,服些止咳順氣的藥就已足夠。”
“那哪能行啊,你的病已拖延了這麼久已成虛症,沒有這林下參療效上不去。”陸茵茵說著想了想,“沒有林下參有靈芝草也可以,哈哈,再難難不倒我的。”
“你倒會說,這靈芝可是奇草不易啊,到哪裏去采?”陳三郎欲要打消她的念頭。
“這個,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陸茵茵很是神秘的笑。
“你可別打那注意啊!那靈芝草一般都生長在懸崖峭壁,而且聽人說,還有猛獸毒蟲守候,我這秀才也享用不了這麼好的藥。”
“這些你就不用管了,好好讀書!”
陸茵茵坐下來,喝了一口水,似是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