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妃娘娘聞著花香,對東屏將軍道:“東屏將軍守天可累?”
“不累!不累!守護東天門安全乃小神職責,哪裏會累。”東屏答道。
賓妃娘娘朝四處看了看,道:“你這東天門怎麼就沒有一張桌椅?娘娘我走的累了也沒個地方可以坐坐。”
東屏將軍四處望了望,還真沒個可以坐的地方,見身旁有一塊平地,雙手一展,一張石桌和一把石椅在東屏將軍手裏變化出來,“娘娘!請坐。”
賓妃娘娘將花束放在了石桌上,溫柔道“你也坐呀!”
“小神怎敢和娘娘同坐!就站著。”
“誒,哪裏話!娘娘賞你坐你就坐。”
“誒!”東屏將軍又變化了石椅,“娘娘請坐!”
“坐!坐坐坐。”賓妃娘娘示意東屏將軍坐下。二人隔著石桌坐下。
東屏將軍坐著別別扭扭,半響沒有說話。賓妃娘娘倒是看著他,不時的打量著,這東屏將軍五大三粗,一臉絡腮胡子,一看就是個虎將,威猛無比。
東屏將軍見娘娘這樣打量著他,怪不好意思,低著頭不知該如何。
“東屏將軍怎的不說話?”賓妃娘娘開口道。
“誒誒誒,小神不知該說些啥。”想了想之後,“娘娘今日個怎麼有興趣來東天門轉轉?”
賓妃娘娘朝女婢香兒看了看,道:“香兒!看東屏將軍這領地有什麼奇花,多采摘一些帶回去。”
“我這裏可是多著了,小神帶香兒姑娘去采!”東屏將軍立馬站了起來。
“就不勞你了,香兒!可多采些回來!”賓妃娘娘朝香兒道。
“誒!”香兒采花去了。
賓妃娘娘示意東屏將軍坐下。
東屏將軍坐下。賓妃娘娘道:“唉!你這不問還好,這一問啊,娘娘我心裏不是個滋味!”
“娘娘您怎麼了?可否說與小神聽聽?”東屏將軍關心的問。
“唉!玉帝下凡去了,你不是不知道!這一走,娘娘我可寂寞死了!”賓妃娘娘抬頭極溫柔的看了東屏一眼。
“那是那是!玉帝下凡得八十多天呢!”
“可不就是,我孤獨寂寞呀,也沒個人可以陪娘娘我說說心裏話!”
“娘娘可以養隻小動物解解悶啊。”東屏將軍回答道。
“唉!養隻小動物有啥用啊,那還不是隻不懂感情的動物!”
娘娘一邊說,東屏將軍突然感覺桌下腳被什麼東西跘了一下,低頭一看,卻是賓妃娘娘伸出的一隻腳。這一跘,東屏有些別捏起來,往後收了腳。
哪知賓妃娘娘哪隻腳又上前來,有意跘了他一下。“東屏將軍一個人守天可寂寞?嗯!”賓妃娘娘對東屏將軍拋了一個媚眼。這一拋,猶若兩道穿心的電光,東屏渾身一陣熱流,再看,娘娘這隻腿,白嫩修長,已大部伸出袍子之外。
東屏將軍隻感口中垂涎欲滴,他可不是個膿包,剛才賓妃娘娘支走了香兒,這會兒勾人的媚眼,這調戲的磕絆,很明顯是娘娘有意在勾引他,他怎麼會看不出來?
東屏將軍可不比南眉與南屏,眼見這一番挑逗,心領神會。為防保險期間,試探性的道:“娘娘好一雙美麗的腿!都過界了,我可沒地方坐了。”
賓妃娘娘又拋來一個媚眼,“將軍怎的不懂美色?傻頭傻腦!這等便宜之事還要娘娘我把話說明了?”
“娘娘!這這,我我小神雖不是個懦夫,可不敢!”
“瞧你這孬種樣,娘娘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這可是送上門的便宜。”
“這這這,”東屏將軍這會變成了一隻愣頭愣腦的灰熊,不知該咋辦。
“娘娘我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瞧瞧滿臉的絡腮胡子,這才叫男人,過癮!唉,看你是個膿包也就懦夫一個,我走了,無聊啊!”賓妃娘娘故意大聲說了一聲,站起了身。
東屏將軍雖是垂涎三尺可不敢魯莽,仍是一隻手扯住了賓妃娘娘的錦袍。
賓妃娘娘輕撫掉東屏將軍的手,“我還以為你真個膿包呢!看你猴急的,天黑!天黑東宮,你明白不!”
東屏會心一笑,“明白!明白!小神明白。”
“那我就走了,人多眼雜!香兒!香兒!”賓妃娘娘放聲喊道。
香兒抱了一大束花跑過來。
“回宮!”賓妃娘娘道。
“小神恭送賓妃娘娘!”東屏將軍大聲道,滿臉竟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