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妃娘娘說這話之時對中天神煽情的眨了一下眼睛,起身赤著腳邁著貓步往花叢中走,回頭加重了語氣道:“這事你可辦好羅!”
中天神心中一顫還沒會過神來,大聲道:“哦,噢噢哦!”
夜幕時分。
一副白色的骨架一搖一搖飄進東宮。
此時,東宮的燭火正亮。魔信子徑直進了賓妃娘娘的寢宮,白色紗帳挽起,闊床上卻不見賓妃的身影。探頭四下望了望,寢宮內不見一個女婢,心中納悶,這賓妃到哪裏去了?怎麼一個婢女都不在?正疑惑間,突然聽到一陣啪啪的水響聲。
魔信子豎了耳朵分辨一陣,循著聲音,輕輕點開一道木門上的窗花,一隻眼向裏窺探,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呆住了。
賓妃娘娘正坐在沐浴的木桶裏,用手輕輕捧了水往身上澆洗,一邊洗,一隻手在桶裏拍打著裏麵的水啪啪直響。
魔信子瞧一陣,心中一陣躁動,沒想今夜感情好瞧見玉帝老兒的妃子泡澡。眨了眨眼,極力偷窺,但見那賓妃長的如水蜜桃般,肌膚白如銀飾,粉麵紅腮,俏眉大眼,真是個水靈靈般剔透。
魔信子已是忍耐不住,幻了身影飄了出來,一副白骨飄逸出了東宮,在離東宮不遠的官道上現出了人形。
但見魔信子,披一身黑色鬥篷,骷髏頭狀的嘴臉,鼻子裏正鮮血溢流。
“真******受不了!在人間做個秀才哪裏見過如此這般。”魔信子抹了一把骷髏頭,喘了喘氣,飄身而去。
“稟黃帝,屬下今日潛伏東宮,確有收獲!”魔信子向黃帝稟報。
“有何收獲,快快講來!”
“那老妹果真如您所說,浪的狠!”
黃帝見魔信子鼻下血跡未幹,道:“這是怎麼回事?”
魔信子頓時尷尬的道:“方才屬下恰逢碰見那老妹光著身子泡澡,一時血熱,方才爆鼻血溢。”
“你這廢物,瞧見女人光著身子泡澡竟令你爆了鼻血,他媽真是個廢物!有沒有暴露馬腳?”
“回黃帝,屬下把持還好,隱了人形不曾露出馬腳。”
“那就好!好好監視,這女人越浪越好,這把鑰匙威力就越大!”
“屬下還是不明白,黃帝您說她是啟開眾神心門的鑰匙是怎麼一回事?”
“也罷,你這頭腦也就一個白骨精!本座欲要用她進行****!”
“****?屬下不明白。”
“就你這骷髏頭,說了你也是不明白,好好監視就是,你自然就會明白。記住千萬別露了馬腳,廢了本座這把鑰匙本座讓你白骨精也做不了,下去吧,繼續監視。”
魔信子抹了一把鼻子,飄身複又來到東宮,飄進賓妃寢宮。
賓妃娘娘此時已然睡去,仰麵翻叉的臥著。
魔信子弄不明白,黃帝竟然要利用她成什麼大氣候?見賓妃熟睡,心中陡生一念,便幻了身形附上賓妃的身,進入賓妃體內,探探這老妹腦殼裏裝了些什麼思維。
魔信子元神進入賓妃腦組織,接通腦電波,一探心中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