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明眼人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於是一瞬間,醉風樓門庭若市,可讓靈饒和虞靈瞎忙了好一陣,再這樣下去恐怕不行,醉風樓發展趨勢越來越快,恐怕要想著開始擴充才好。
虞靈回過神來,不由有些失望,也不知道那個人和那天出手相助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會是軒轅弋麼?
還是狐狸?
她腦海之中隻是冒出了這兩個有可能的人。
狐狸的武功按理說沒有那麼高,恐怕就是軒轅弋了,她心中劃過一抹無奈。
若是其他人還好,可軒轅弋……
那日自從被自己狠心的拒絕以後,那軒轅弋倒是罕見的安生了不少,可虞靈心中卻有著一絲隱隱的不安,軒轅弋離去之時的那抹猩紅她看的清清楚楚,隻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偌大的屋子裏充滿了火帶來得暖意,卻始終無法溫暖起虞靈的心。
等候之間,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打開了,穿著一身淡綠色長裙的霽月略顯疲憊的出現在虞靈麵前,她見到虞靈,立馬單膝下跪,略帶嘶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內響起,“主子,霽月來遲了。”
虞靈在心中輕輕的歎了口氣,隨即隱去眉間的憂慮,輕聲道:“你先坐下來慢慢說。”
霽月心中略有些感動,她看著那嫋嫋升起的香煙,一種熟悉的安神香味傳入鼻尖,讓她急躁的心神緩了緩,她開口說道:“主子,事情緊急,我就長話短說了。”
虞靈眼瞼一垂,絲絲暖氣從暖爐之中慢慢升騰起來,她不露痕跡的瞟了過去,旋即淡淡的嗯可一聲。
“那日,主子給我一個暗號以後,我便知道主子的意思,隨著木色慢慢走出了醉風樓,木色許是也有些提防我,所以我們在盤龍城的一處郊外的一家農舍住了下來,這才耽誤了好一段時間。”
“在我們住的那段時間裏,木色曾有三次外出,可主子也知道,木色本就擅長追蹤,而我隻是擅長易容術隱匿自己的氣息,所以每次我做足的準備跟蹤她時,卻總在半路跟丟了。”說道這時,她聲音有些懊惱和哀歎。
虞靈手輕輕移了香爐的蓋子,眼神卻依舊示意霽月說下去。
霽月頓了頓,神色在略微猶豫了片刻後才繼續沉聲道,“就在這第三次木色從外麵回來以後,我便發現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霽月模模糊糊的回憶著那個時刻,虞靈沒有打擾她,頓時,空間內便隻有二人傳來的呼吸聲,空氣安靜的讓人想打哈欠。
虞靈驟的站起身來,眉頭緊擰,“你可有看清木色往那個方向去?”
霽月搖了搖頭,“木色的速度太快……我……我根本跟不上。”說道最後,她的嘴角不由抹出一絲苦笑。
“無礙,你繼續說。”虞靈淡淡的聲音與暖氣融合在一起,一起衝向了霽月。
“接著,木色便開始有些不正常,經常一個人悶在屋子裏不知道搗鼓些什麼東西,隨後在一天,木色滿眼血絲的對我說,要我陪她一起去西域……”霽月杏眼閃過一絲莫名,似乎在努力還原那日的情形。
“西域……西域多山脈,她去那個地方做甚?”虞靈二丈摸不著頭腦。
“我當時也是和主子這麼想的,但……考慮到還沒有查探到她幕後那個人,我便咬了咬牙繼續跟著她,我也曾在這期間多次試探她,但是都被她巧妙的避開了,她顯然是不願意多說。”
虞靈隱隱摸索到了一絲線索,雖然有些不明朗,但根據她從三娘書中看到的那些東西的經驗來說,她隱隱猜到了一種可能。
隨即木色大概的把後麵的事情說清楚了,在虞靈問道她是如何發現那個幕後人是皇宮之中的人時,木色沉吟片刻,便道,“是我從她衣服中無意間找出一個耳環。”
“耳環?”虞靈眼睛一亮,“你拿給我看看。”
霽月點了點頭,邊從懷中把耳環掏了出來,邊說道,“這耳光質量極好,我粗步找人估計了一番,這是西域鑒玉世家才能產出的東西,而木色一直是在北越國與那人暗中聯係,想必那幕後人必然是北越國的人。北越國中,唯有皇族的人才用的起如此品質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