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滄七百八十二年春,帝國皇帝西巡時遭刺客暗殺致死,整個消息迅速的由西北向帝國四處開始傳開,一時間舉國震動。
而這一年被後來的史學家稱為是橫滄曆史的一個重大的拐點,動亂由此開始。
帝國的上空開始出現戰爭的陰霾。
皇宮城外。
一騎馬的黑衣少年正往東北方飛奔而去去,在他身後緊跟著一支由兩百多人組成的騎兵團。
領頭的騎兵將領一揮鞭子打在馬上,朝前麵的黑衣少年大聲喝道:“墨飲軒,你以為你逃得掉麼,你太天真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黑衣少年自然是不會那麼傻帽,真的老老實實的停下來,他並不理會這些可有可無的威脅,策馬轉身掉轉方向往西北奔去。
不隻是他的馬比其他騎兵的馬強健的緣故還是其他,他很快就與後麵的騎兵拉開了數百米的距離。
但身後的追兵可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仍舊窮追不舍,要知道對這些騎兵來說,誅殺掉這些皇權的殘餘勢力,可是會獲得一筆不菲的賞金的。
拿了這筆錢就可以買上一些好酒,或者是去帝都不遠城內的風月場所好好快活一把,聽所最近又進了一批“新貨”要知道這當兵的日子可不好過,整天呆在兵營裏那人怎麼可能憋得住。
他們似乎已經想象到了自己拿著金幣瀟灑快活的樣子了。
黑衣少年心中狠狠不已不禁暗罵:“一群瘋狗!狗奴才。”同時在腦海中快速盤算著怎樣才能擺脫這種困境的對策。
剛一分神,整個速度就減下來了一些。騎兵又拉近了一些的距離,那些騎兵的騎術那是沒得說的。
雖然戰馬是比墨飲軒胯下的那匹是差了那麼一點,但是騎術從開始的追逐就看出來了,墨飲軒顯然是沒的和他們比的。
黑衣少年臉色一沉,目露寒光。索性從腰間拔出三尺劍掉轉頭朝騎兵團殺去。追來的騎兵沒有料到他竟然用這一手,這份膽量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敢這麼做的。
一個騎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下子被黑衣少年用劍刺破了胸膛,頓時鮮血飛濺,如霧水般散開,騎兵最後哼了一聲,應聲倒地。後麵的騎兵一愣,對於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的他們來說,這樣的場麵並沒有太多的震撼力。
說到征戰沙場其實無非就是平定一些小動亂,打打盜賊什麼的,橫滄帝國終究還是和平的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戰爭。
但是畢竟也是一起嫖過娼兄弟,又多年在軍營中一起生活,難免會有那麼一些感情的,盡管有些人可能彼此不太熟稔。眼看著就這樣子在自己麵前消失了生命氣息,自己還來不及救援就當場死去,更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是對方還隻是一名在逃的逃犯而已,這在顏麵上是掛不住的。
隨即一個個大怒,拔劍而出,準備朝黑衣少年殺去。
那黑衣少年卻狡猾無比,在刺殺了一個騎兵後趁著他們還在發愣又快速從側麵逃跑出去,迅速拉開幾百米的距離。
騎兵立馬掉轉方向狂追不舍,鐵定要將他拿下,追了一陣,那黑衣少年又是一個回馬槍,攔腰將一名騎兵斬成兩節然後又從側麵逃離,如此反複幾次黑衣少年已經成功擊殺了六名騎兵。
黑衣少年利用馬速的差異不停的拉開距離擊殺落單的騎兵讓他們惱火不已。騎兵頭領是又氣又怒,想不到兩百多名騎兵竟然抓不到眼前的這個毛頭小子,頓感顏麵無光。
他麵色鐵青的朝身後的騎兵做了一個手勢,後麵的騎兵立刻會意,自覺的把隊伍分散開來。
不多時整支騎兵形成了一個半月形的陣勢,很顯然他們是想將黑衣少年給圍起來。黑衣少年暗叫不好,不過好在追兵的人數並不算太多,要想很容易的將他圍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