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顛覆了齊熊以往的認知。他自從得到這把劍以來,還從未失手過。即便是遇上比他強大的敵人,也頂多是難纏罷了,沒有一個人能控製得了他的三把小飛劍。
這秦飛到底施的什麼妖法,竟把他的寶劍秘籍都破了?
糟糕的事不止如此!
此刻他隻感覺身體內部的元力都極為混亂,本身四脈武師的實力,此刻卻隻能發揮出三脈左右的實力,還得分心去壓製體內紊亂的元力。
簡直打亂了他的節奏。
“哈哈,寶物配英雄,不是配狗熊的,拿過來吧!”
秦飛一閃身,直接來到齊熊身旁,反手一握,直接將那子母長劍奪了過來,然後一腳踢在了齊熊胸口上。
齊熊身體還沒飛出去多遠,卻已經被手握長劍的秦飛趕上,半空中寒光閃過,在齊熊淒厲的慘叫聲中,他的雙手雙腳的筋脈已經被挑斷,暈死了過去。
今後,這齊熊徹底成了廢人一個了。
秦飛握著這柄子母三劍,微微點了點頭。
這劍雖然遠遠無法和他前世的神兵想比,卻也不錯了。在目前階段,算是一柄趁手的兵刃。
三柄小劍也很是符合他的口味。上一世他曾研究過另一名絕世強者,獨步劍尊的獨門絕技,意禦千劍。那名劍尊能憑借一口元氣,將千柄神兵用的如臂使指,以一敵萬。秦飛雖沒能學到那個地步,卻也差不了多少。眼前這三把小劍,正好能試試手。
秦飛這一係列的反擊是如此之快,讓周圍的人們還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齊熊便已經是被打廢了。
剩下巡邏隊的那些人,舉著長弓,也不知該不該射殺秦飛。
連隊伍中最強的齊熊都不是秦飛的對手,他們這箭,真能射死秦飛麼?而且眼前這秦飛公子,他們也都認得,他們中的不少人,不久前還是屬於秦老將軍的兵,轉眼被新貴四家接手,卻就要射殺秦飛公子麼?
“轟隆隆!”
這時候,地麵再次震動起來,一隊陣容更加大的巡邏馬隊,猛踏著地麵衝了過來。
秦飛遙遙看去,隻見馬隊最前方那人,是在給秦四治療那天,來看望秦四的一個小將。屬於最為忠誠的秦家一係。
“秦大公子,你沒事吧?”
那小將一來,便關切的問道。同時,他看到現場一片狼藉,心頭一陣驚訝。
這樣慘烈的現場,顯示著剛才發生過一場劇烈的大戰。而且此刻那當事人之一,一個四脈武師的強者,還躺在秦飛的腳下。
這……真的是眼前的秦公子做的?太驚人了吧!
難道秦家的人都是怪物嗎?
小將把這些想法拋諸腦後,先帶隊控製住了局勢,在外麵又包了一個更大的包圍圈。這一下,裏麵的人們更加不敢動彈了。
“秦公子,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小將這才縱馬進來問道。
秦飛指著地下躺著的齊熊,道:“我發現這個人和不明身份的人勾結,恐有通敵之嫌,還請這位將軍把他下入大牢,仔細審問。”
戰馬上的小將點了點頭,深以為意道:“不錯,帝國能有秦公子這樣的人,才能警惕於大敵。這人我一定帶下去,嚴加審問。諸位,相信你們今天看到的,和我看到的相同。所有人,先都跟我回一趟軍營!”
小將淩厲的目光掃了一圈,狠狠的盯了齊熊屬下幾眼。
其中意思,不用言表。
……
第二天,帝都的氣氛,仿佛一下子緊張了許多。
不少人都聽到了昨晚那兵荒馬亂的聲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也從一些零散的消息猜測了一些東西出來。
恐怕這天,又要變了。
在黃家客廳裏,四家新貴的當代家主,齊聚一堂。
一個短衫的中年男人抓著腦袋道:“齊兄,你先稍安勿躁,聽聽黃兄的意見再說。”
桌子的另外一邊,和齊鵬超有幾分相似,五十多歲的人怒不可揭道:“損失的又不是你楚家!我兒子和二弟,到現在還沒診治過來!”
“都給我安靜!”為首的黃家家主眉宇一凝,屋子裏頓時一靜。
“這件事,如果不是秦飛瘋了,就是秦老頭打算有所動作了。我們不能再等,必須加快最終計劃。我看,我們不如就在一個月後的舉國大典上軍變,逼皇帝退位讓賢,一舉鏟平秦家!以後,這整個帝國,都供我們趨勢,資源享之不盡。”
楚家家主點了點頭:“黃兄所說可行,秦家如野草,燒不盡,吹又生。不能給秦家喘息的時間,盡早軍變,免得夜長夢多。不過要給齊兄報仇,也無需等到那個時候,我倒有個主意,能在一周內除掉秦飛。幫齊兄出口惡氣。”
“哦?楚兄快說!”齊家家主一聽,急不可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