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都各做各的了,呂苗苗湊在謝挽歌麵前小聲地說,“這件事,你要告訴季涼嗎?”“苗苗,我還沒有那麼矯情,再說了,季涼那麼忙,我不想他分心。”
“對了,上次忘了問你,你訂婚的時候為什麼季涼的父母不在啊?還是他們已經去天堂了?”“我媽說季涼的爺爺對她說季涼的父母是在國外,有事不能回來。”“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走了。”“嗯。”
自從和傅琰白靈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謝挽歌都沒有受到打擾,所以,每天還是就那樣過去,偶爾和季涼通通電話,聊聊天。
冬天就這樣來了,隨之而來的是流行性感冒,謝挽歌不幸被它打敗。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請假去校醫室輸液,感覺好難受,還好有呂苗苗的陪伴。
謝挽歌的感冒就這樣拖到了期末,直到季涼來接她。
雪還在下著,謝挽歌窩在寢室的床上等著季涼來接她,看著寢室裏的人一個一個收拾好後和她告別離開。呂苗苗收拾好後,走到謝挽歌床前“挽歌,我先走了,這裏有盒薄荷糖,你閑著無聊就含著吃吧,等著季涼。”
謝挽歌淡淡地應了一聲。呂苗苗離開了。
謝挽歌看了看電話,沒人找。把電話丟到一邊,拿出苗苗給的薄荷糖吃了一顆,還不錯。謝挽歌裹著羽絨服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要帶回家的物品後倚在床上等著季涼。
時間慢慢過去,心底漸漸有了一絲埋怨。“都這麼久了,季涼怎麼還不來?”這是,謝挽歌裝在衣服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謝挽歌拿出手機,是條短信,上麵寫著:我臨時有個會議,會晚來,對不起,等我。--季涼。
“還好你知道告訴我,原諒你了。那我現在改做什麼?”謝挽歌倒了水吃了幾粒感冒藥後倒在床上睡了。
謝挽歌睡到自然醒,等她醒來時天已經黑了。不對,身邊還有個人。謝挽歌搓了搓眼睛,看清了身旁的人,原來是季涼。在一旁的季涼見到謝挽歌這副摸樣不禁笑了笑。
“咦,我的行李呢?”“我已經讓人拿下去了,看你睡得正好,不好把你叫醒。生病的人最需要睡眠了。”“謝謝你啊,等急了吧。我們走吧。”“嗯。”
季涼幫謝挽歌把羽絨服穿好,擁著她出去。“雪下得更大了,當心感冒加重。”謝挽歌感覺心裏暖暖的。
回到謝家,謝挽歌一進屋就受到全家的關心問候。最後,還是謝挽歌的爸爸開口“好了,挽歌回來也該累了,大家明天再來和她說話吧,讓挽歌好好休息。”“哦”眾人散去。
季涼讓傭人把行李送到謝挽歌的房間,陪著謝挽歌上樓。
季涼讓謝挽歌坐在沙發上,吩咐傭人去熱好飯菜,自己去給她倒了杯水讓謝挽歌喝。“謝謝你啊,季涼。特意讓你來接我,還要照顧我。”“這是我的責任,挽歌。”
謝挽歌想了一會兒,握著水杯,還是問出了口。“季涼,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的父母……為什麼在我們訂婚的時候沒有來?”
季涼站在窗前,謝挽歌看著他的背影僵硬了一下。過了好一會,謝挽歌以為季涼不會開口了,卻聽到季涼慢慢說道:
“從小到大,其實一直都是我爺爺陪我長大的,而我的父母,在我4歲的時候就移民到了加拿大,他們丟下了我,不久後,我有了個弟弟。他們一家三口,沒有我,活得很幸福。從小,不管我有多麼努力,多大成就,他們對我不聞不問,就像我不是他們親生的。漸漸地,我對他們失去了希望。如今事業有成的我,需要什麼就有什麼!”
“對不起,季涼,我碰觸到了你的傷心事。我沒想到你有這樣的過往,你現在還有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謝挽歌放下水杯,從背後抱住季涼。
“對!挽歌,我還有你!”季涼轉身抱住謝挽歌。兩人就這樣抱著,直到傭人敲門說飯好了。
季涼鬆開了謝挽歌,“下去吃飯吧,記得按時吃藥,我就先走了。”“嗯。”
兩人到了樓下,謝挽歌目送季涼出去。
吃完飯的謝挽歌回到房間收拾好之後,依照季涼的囑咐吃完藥後早早地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