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青青,綠草油油。一位女孩騎著自行車,在田間小道上。車聲陣陣響。一位老夫人打開木大門,伸出頭來,說:玉兒,老村長叫你過去。玉兒:知道啦。老村長坐在院子裏品酒,桌上放著還剩幾顆的花生豆。看見玉兒,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玉兒,我們村的情況你也清楚,三麵圍山,一麵靠水,在抗戰年代是風水寶地,可現在我們與世隔絕,村裏孩子沒有幾人認識字……玉兒:村長,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村長:你們家的武館,自從你爹走了,再也沒有用過……玉兒:我收拾一下,馬上搬出來。玉兒搬出來了,離開她生活20多年的武館,住進村裏為她準備的兩間竹房,雖然簡陋但也幹淨,依山傍水,好像世外桃源。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一個怒氣衝天的年輕人—冷義,冷酷的眼睛被高高的鼻梁修飾的顯得更加深邃。冷義:必須辦好。用力掛掉最得力助手司馬航的電話。電話另一端的司馬航無耐地搖頭,喝一口咖啡,很無辜地:你說有這樣嗎?找一個相似的人,不是大海撈針嗎!對麵的寧寧點頭沉思:找一個相似的,美佳死了,她的爺爺方董事又生病了,冷義重情重義想找個人照顧方董事長。司馬航向玻璃窗外望去。寧寧自言自語:美佳走了,不是還有美心嗎!不懂……司馬航猛地站起來就往外跑,寧寧話還沒說完,嚇了一跳。上午十點,空曠的廣場上,忙碌的時間,熱鬧的廣場也顯地格外的空寂。寧寧邊跑邊喊:你在找什麼。司馬航東張西望,沒見一個人影,難道是幻覺。司馬航:寧寧,我剛才看到和美佳一模一樣的人。寧寧漫不經心地拉走司馬航。玉兒從廣場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陰深深,不見陽光的地下室。租到這樣的房子玉兒已經很滿足了。眼看身上的錢快用完了,玉兒不知所措地躺在床上。司馬航輕輕推開門,看著倚在椅子上睡的很沉的冷義,他躡手躡腳把文件放到辦公桌上,扭頭就走。冷義:站住……司馬航很難為情地轉回頭:怕打擾你,所有……冷義:事情辦妥了嗎司馬航裝不知道:什麼…什麼事。冷義稍微正正身子。司馬航心裏想這下可完了,又要遭殃了。冷義:看你最近沒事,就去佳麗商場鍛煉一下吧。司馬航不情願。佳麗商場上市雖然不到一年,但生意很紅火。尤其死到周末,可以用人山人海形容。在這裏繁華的都市裏,還可以找到如此物美價廉的大商場已經很不容易了。玉兒像發現寶藏似的,在這個商場中興奮地不得了,對一個沒有收入的她來說,這些東西還是貴了點。她手拿兩袋洗衣粉,好像在比算,司馬航拉著一大車貨物,很不樂意的排放貨物。玉兒看見一個標簽寫著一元,可是沒有貨了,應該被搶完了,玉兒很失望。司馬航把缺少的貨放入櫃架。玉兒興奮地看到那個一元的洗衣粉被放到櫃架上,一口氣拿了好幾袋。司馬航看見了:這種便宜的量小,算下來還是沒有這種貴些的量多的劃算。玉兒不意識轉過頭地看了一下司馬航。司馬航驚呆了,愣住。等他反應過來,玉兒已經離開了。司馬航丟下手裏的貨物,橫衝直撞。撞到來視察工作的冷義,司馬航興奮地抱住冷義:我找到了,找到了。冷義推開司馬航。司馬航:我看見美佳了…不…不…和美佳長的一模一樣的。冷義以為司馬航太累了:明天不用來這裏了。冷義開車離開商場,玉兒走在路上,很得意占了很大便宜。冷義的車從她身邊駛過,一陣涼風隨之吹過。玉兒看著車駛過,她一個從山村走出的丫頭,隻覺得這款這款車比其他的車帥些,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在她的眼裏汽車隻有外形的不同。正在開車的冷義突然刹住車,腦海裏顯示出剛才駛過玉兒的一幕,裏麵有一個行人,那個人是誰,為何如此熟悉。他又想起司馬航的話,心裏一陣悲喜,天空的太陽照常升起,獨自留下我一個人承受,承受沒有你的日子,眼淚毫無控製的落下。冷義的母親藍曼在辦公室發脾氣,冷義走在長廊看員工的神情很古怪,竊竊私語。冷義:發什麼事情了。藍曼把手中的文件一扔讓被訓的人滾。藍曼:美佳走了,我也很難過,雖然親戚做不成,難道朋友也不做了嗎!冷義:我來解決吧。在這優雅的西施餐廳,冷義約了人,他坐在這裏不停地喝著白開水,無色無味,如他的心一樣,再沒有酸甜苦辣。一位長發飄飄時尚的年輕女子走過來。“姐夫,別來無恙。”她是美心,美佳的妹妹,也許她的出生時間比美佳還要早幾天或幾個月,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冷義:你想怎樣,我們才能繼續合作。美心:我這個做小姨子的,隻是想替姐姐照顧你。冷義麵無表情:我答應你。美心為自己的勝利兒高興,她舉起盛滿紅酒的杯子,一口喝下。她喝醉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冷義也無心去辨別,這對他來說好無意義,隻好把她送回家,方董事長並沒有責備,隻是讓冷義今天住在方家。同是孫女,為何對美心如此冷漠,美心並不必美佳差。在外人眼裏,都以為方董事長偏心那個死去的孫女,冷義好像知道些什麼,但並不確定,把這個疑惑埋在心裏。司馬航氣衝衝地拿著報紙,甩到冷義麵前: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美佳屍骨未寒….冷義冷冷的看來一眼都市晨報的頭條,一個刺眼的**照片被死死地貼在上麵。司馬航的電話響起。對方寧寧:你快來,我找到了…美佳…不是…你快點來。司馬航高興地跳起來,但並不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看著還在盯著報紙看的冷義,司馬航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