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和胡歸農四處翻找柳瑞和媧青青,不一會兒海波從媧青青住的房間下麵翻出了還在昏睡的青蛙。胡歸農也找到了柳瑞,柳瑞此時倒還清醒,掙紮著讓胡歸農馱著來到院子裏。
“菜花!菜花姐姐!”柳瑞哭喊著撲到飛雷身邊抱住蛇頭,可惜菜花蛇信耷拉著,已經沒了氣息。
“照顧好娘親!”飛雷對胡歸農說了一句,將自己的外袍披在柳瑞身上,轉身就往外走。
海波追了上去:“雷哥你要去哪裏?”
飛雷冷冷道:“去弄死咼藥三。”
海波問道:“你知道咼藥三是誰了?”
“咻”“咻”“咻”
破空聲響起,環道城埋伏的一眾高手都很快來到小院,飛雷拿出一件中品靈器道:“哪位前輩帶晚輩飛一趟城外,這法寶就是哪位前輩的了。”
一個灰袍渡劫期修士不聲不響來到飛雷身邊,拉著飛雷的手臂就飛了起來。
其他人一看,能飛的都跟上那灰袍修士,海波急的大叫:“前輩帶我一程,前輩帶我一程!”可惜沒人理會他。海波拉住一個修士:“前輩帶我一程,一會兒到了地方我也送您一件靈寶。”
那修士不傻:“先給法寶!”
海波眼珠一轉:“到了地方我和雷哥要去,他會給您的。”
修士本欲不帶,但想想沒什麼損失,最多耗費點法力而已,便帶上了海波,一路不停念叨:“要是沒有法寶老夫就把你帶上天丟進海裏。”海波隻能曲意奉承,用好話搪塞那修士。
綠柳鎮,周禮家。
周禮的父親坐在輪椅上打瞌睡,哐當一聲大門應聲而倒。
“咼藥三,給老子滾出來!”
周禮父親搖著輪椅出來:“你幹什麼?什麼咼藥三?咦,你不是那個、那個做菜好吃的那個麼?你怎麼把我家大門踢壞了?”
飛雷冷笑一聲:“咼藥三,不要再裝了,你的尾巴早就露了!”
周禮父親眼珠都鼓了起來:“你說我是咼藥三?嗬嗬,笑話。老夫癱瘓了多少年了,這所有人都知道,你居然誣陷老夫是那咼藥三?你有什麼證據?”
這時陸續的有不少修士到來,一時間周家小院裏就擠不下了。
一個修士帶著海波落進周家小院,海波擠到飛雷身邊,飛雷已經掏出自己的棍戟:“證據,我不需要。”
海波拉住飛雷:“雷哥,不可啊。沒有證據,這麼多高手不會讓你殺了他的。你怎麼就肯定他是凶手,他是咼藥三呢?你別忘了,他可是周禮的父親。”
飛雷將棍戟杵地:“證據是嗎?你敢不敢讓人去你屋裏搜查一番?”
周禮父親氣的發抖:“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好,你去搜,要是沒有證據,又怎麼說?”
飛雷腦袋迅速運轉:這老匹夫敢這麼說,要麼是已經毀了證據,要麼是虛張聲勢,到底是哪一種呢?就在這時,飛雷看見周禮父親嘴角若有若無的牽動了一下。
“我有證據。”飛雷說著話往周禮父親方向走去“海波,你記不記得牛丫案的時候,咱們來綠柳鎮的時候問的問題?”
海波見飛雷問自己便回道:“那天咱們問的就是鎮上的人有沒有聽到什麼異響,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
飛雷點點頭:“對,當時我們問他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他說、”這時飛雷離周禮父親隻有一丈了,飛雷突然一戟戳像輪椅上的周禮父親。
飛雷突然暴起傷人,根本沒有人能阻止他,而且他這一戟可沒有半分留手,碰到就是個死。
坐在輪椅上的周父要轉動輪椅躲避,飛雷一棍砸下,他隻能棄了輪椅逃開。
“露陷了吧?”飛雷一擊得手沒有再追擊,而是看著站在對麵的咼藥三問道。
咼藥三站在地上依舊狡辯:“我露陷,我露什麼陷?”
飛雷嗬嗬笑道:“大家都知道周禮的父親走火入魔傷了氣海丹田,隻能坐輪椅度日,而且永遠不能修煉。你現在居然能站起來,你倒是解釋一下啊!”
這時周禮被那個範衙役帶著終於也趕到了。一進自家院子周禮便吃驚的看著咼藥三:“父親?”
飛雷看著周禮道:“他不是你父親,你父親也許早就遇害了。我想,就是你母親死的時候,你父親已經一起離世了。”
周禮有些受不了,也有些吃驚:“不可能、不可能!”
咼藥三道:“禮兒,我就是你爹啊!我的腿好了,可是這個人,卻誣陷我,說我是咼藥三。你可要為爹證明清白啊!”
周圍的一眾修士臉上都陰晴不定,周禮聽見咼藥三叫他,忽然劍指咼藥三:“你不是我的父親。說,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