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飛雷艱難的說道。
“太好了!”白雪跳了起來:“我帶你去換身衣服洗個澡。對了,你會做什麼?你以前是幹嘛的?”
飛雷苦笑,以前,多久以前?
白雪見飛雷不說話也不在意,自己嘰嘰喳喳猜測起來,帶著飛雷往家走去。
占中城東門,烏雲大軍攻勢越來越猛,絲毫沒有間斷的意思。lvvv.
一個副將跑到白曙麵前:“將軍,敵人攻勢太猛,我們快要抵擋不住了。”
白曙舔舔幹裂的嘴唇:“守不住就死在這兒,誰都不準退後一步!”
副將哭道:“將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miiuj柴燒,咱們還是撤吧!”
白曙拉起副將:“咱們白雲國自立國以來,你何時聽說過有逃跑的將軍?更何況我還兼任城主,你若是怕,就自己滾蛋,少他媽擾亂軍心。”
副將磕頭:“將軍既然有決死之心,末將豈有毒活之理。請將軍給我一支敢死隊,末將願殺出城外,為將軍打開僵局。”
白曙看著副將道:“好,你自去點名,贏了這戰我記你頭功。”
副將來到牆角,點了一千人馬,其中就有白振國。
一千人馬奔赴占中城北門,這邊沒有烏雲軍。一千人都騎馬狂奔,很快就繞回東門攻擊起烏雲軍右翼。
烏雲軍突遭襲擊陣形很是混亂了一番,不過很快便組織起了防禦,一千人隻翻起了一個小小的浪花,便淹沒在了黑色洪流之中。
白曙看著被圍殺的一千敢死隊,雙目瞪的血紅,恨不得飛下城外和烏雲軍同歸於盡。這時候一道人影將白曙想做的做了。
這世界沒有會飛的人,但白曙就是看見了。
飛雷並不會飛,隻是踩著牆梯奔向烏雲軍。這飛奔的身影戰場上的士兵都看到了,喧囂的戰場居然有了一刻安寧。
像射出的利箭穿透紙張,飛雷就像撲進羊群的猛虎,撕裂了烏雲國的大軍,直指帥旗。
十萬大軍一分為二,一條血線以極快的速度蔓延。烏雲國主帥調動周圍近衛結成盾陣,飛雷終於被迫止步。
“撤軍,否則,死!”飛雷大喝一聲,傳遍整個戰場,就連遠遠在城牆上觀望的白曙都聽的清清楚楚。
烏雲軍統帥也是從軍幾十年的老將,何時見過如此厲害之人,當下已經萌生退意。隻是稍稍疑遲,那猛人居然就發動了攻擊。
飛雷收起戟刃,長棍左掃,嘭的一聲打在一麵盾牌上。盾牌後麵的士兵吐血而亡,長棍彈起,飛雷借力右掃,三四麵盾牌碎裂。
嘭嘭的聲音不斷響起,盾陣開始慢慢龜裂。烏雲軍統帥一看盾陣能稍稍抵擋飛雷,又驚又怒之下下令圍殺。
整個戰場重心挪到了烏雲軍帥帳前麵,不斷有人倒下,不斷有人加入。
即便是元嬰期修為還在,飛雷也漸漸感覺到了疲累。烏雲軍統帥一看那猛人威勢漸弱,越發催促手下戰士加緊攻擊。
飛雷一招橫掃千軍逼退圍殺的烏雲兵,從懷裏掏出一個饅頭:“值嗎?”
他在問自己,知道這是棋盤世界,知道周圍的一切都是假的,還要如此拚命,值嗎?
咬了一口饅頭,飛雷想起白雪,。她,是怎樣一顆雲子?他所遇到的一切,是棋手安排好的,還是自己的意願?
就像現在,自己幫助白雲國,是自己真心想要幫他們,還是棋手挪動了自己,讓自己參戰?
烏雲軍戰士是勇敢的,無謂的。飛雷隻來的及咬一口饅頭,一個烏雲兵就舉起了戰刀向他砍來。飛雷棍作槍使,一棍捅破烏雲兵的左胸,長棍刺穿了烏雲兵的身體。
一腳踢開烏雲兵的屍體,巨大的力量踹的屍體飛起撞倒了幾個烏雲兵士,混戰又起。
飛雷對著烏雲主帥方向喝道:“你,隻是,NPC!現在,去死!”
一道黃光射出,直奔烏雲主帥而去。那主帥還未反應過來,頭顱正中已然插上了一把短戟。倒地失去意思前,烏雲主帥隻剩下一個念頭:何謂NPC?
占中城東門大開,白雲軍衝了出來,失去統帥的烏雲軍大亂。
看到飛雷神勇的白雲軍此刻士氣高昂,殺的烏雲軍節節敗退。身上已經被血染紅的飛雷拿出咬了一口的饅頭,放進嘴裏慢慢吃了起來,那個饅頭,也被染成了紅色。
戰鬥終於結束了,飛雷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瘋狂大笑:“嗬嗬哈哈,哈哈哈!用的著這麼真實嗎?你們想玩死我啊?”
一瘸一拐的白曙看著瘋狂大笑的飛雷有些不敢靠近,一道瘦弱的身影來到飛雷身邊:“這個饅頭給你,慢慢吃。”
飛雷低頭看著白雪:“我恨饅頭!”
白雪看著狼吞虎咽的飛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