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歸農奇怪:“不是吧?這麼濃的味道你們沒聞到?”
周雲搖搖頭,飛雷道:“你是狐狸,也許能聞到我們無法察覺的味道。仔細聞聞,看看是什麼東西。”
胡歸農點點頭用力嗅著,可惜他辨別不出來是什麼在散發香味。
辨別不出就去找,胡歸農一路嗅著,飛雷和周雲跟在後麵,最後來到一個房間前麵。
胡歸農不管裏麵有沒有人一把將房門推開,隻見房間四麵牆上掛滿了畫卷,就像是畫展一般。隻是靠最裏麵的牆角放著一張大床顯得有些突兀。
胡歸農叫道:“是這些畫,香味是從畫上麵飄出來的。”
飛雷仔細打量那些畫,畫裏大多都是人,以飛雷有限的水墨畫欣賞水平除了覺得畫的好看外就看不出什麼來了。
三人正在察看,一個二十多歲的仆人衝了進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私自闖進我的房間?”
飛雷看著他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這些是你畫的?”
那仆人見幾人不但不理睬自己還要問話,立刻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抓小偷啊!”
飛雷立馬捂住仆人的嘴:“別喊了,我們不是小偷。你家大小姐請我們來的。”說完放開他“這是你的房間?”
仆人道:“這是少爺的房間,這些畫是少爺的。”
飛雷問道:“是你家少爺畫的?”
仆人回道:“有些是,有些不是。”
飛雷將目光放在畫上,很快就看出那些畫的不同之處:“你家少爺呢?”
仆人道:“少爺一般這個時候都會去山裏畫畫,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飛雷揮揮手示意仆人出去,仆人走出門才回頭指著兩副畫對胡歸農說道:“你聞聞看這兩幅畫是不是都有香味?”
胡歸農湊上去仔細聞著:“都有,隻是這邊這幅要更香一些。”
飛雷點點頭沉思起來,周雲和胡歸農不敢打攪,便察看起那些畫來。
不一會兒胡歸農嘀咕起來:“奇怪,真奇怪!”
飛雷看著他:“你看出來了?”
胡歸農摸摸腦袋:“看出來一點,也不知道對不對。”
周雲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看出什麼?”
飛雷示意胡歸農,胡歸農開口道:“這些畫雖然畫的人物景色都不相同,但有一點卻絲毫不差。”
周雲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幾幅畫:“我怎麼沒有發覺有一樣的地方?”
胡歸農指著幾幅畫上一隻小小的東西:“這裏,這兒,每一幅畫上都有這麼一隻老鼠。隻是這代表什麼我就不清楚了。”說完看著飛雷。
飛雷笑罵:“看著我幹嘛?我怎麼知道這些老鼠代表什麼。等那馬少爺回來看看再說。”
隻是飛雷失算了,馬少爺當天沒有回家,第二天第三天都沒回來。馬家派出幾十個家丁仆人出去尋找,還發了懸賞,但馬少爺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飛雷三人看事主失蹤,隻能告辭離開,馬豔姑還送了錠金子答謝。
飛雷三人走後沒多久,馬家少爺自己回來了。一回來馬少爺連馬豔姑的呼喊都像沒聽見一樣徑直回自己房間去了。
馬豔姑在後麵邊追邊喊兒子,可那馬少爺卻越跑越快,簡直就是飛奔。
馬少爺跑回房就要去拿牆上的畫,卻發現所有的畫都被人換了,沒有一幅是自己原本那些。“啊~”馬少爺仰天狂叫,叫聲淒厲尖銳,不像是人的叫聲。
飛雷三出現在房門,手裏拿著一幅畫:“你是在找這個麼?馬少爺!”
原來三人根本沒有離開,這隻是他使得一個障眼法。馬少爺遲遲不歸,飛雷沒時間和他耗著,隻能假裝離開,然後又偷偷回來。
想不到自己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回來了,說是無意的恐怕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那馬少爺一看飛雷手上的畫立馬撲了上來:“把畫給我,快把畫給我。”
飛雷側身躲開:“給你可以,你要告訴我這畫到底隱藏了什麼。”
飛雷本以為用畫脅迫,那馬少爺會乖乖就範,沒成想那馬少爺脖子一哏:“休想!”
飛雷愣了愣:“那我隻好把畫燒了。你那些畫可全部都在我手裏,你不告訴我,我就全燒掉。”
馬少爺嗬嗬笑著:“隨你,隻是你休想知道任何東西。”
飛雷皺眉:“真是個茅坑裏的石頭。”
胡歸農不解:“這話兒怎麼說?
飛雷:“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