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是誰讓我去做的?我告訴你,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用用你的腦子年輕人,我堂堂一省商會之長,都要聽從他的吩咐。你認為,憑你們兩個就能找他報仇?”曾漢生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反而不那麼慌張了。他垂目看了看抵在喉嚨處的劍,麵露蔑視的對我說道。
“年輕人,在這個世界上,你千萬不要跟富貴為敵。”曾漢生冷笑了笑接著說。
“老狗,我也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查下去。隻要我將你的屍體掛出去,你背後的人就一定會來追查你的死因。到那個時候,我隻需要抓住他們當中的一個,照樣能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我的劍,緩緩朝著他的喉嚨裏刺去。刺破油皮的那一刻,我把劍停了下來。
“怎麼?終究是不敢下手?不敢就對...”一句話沒說完,影子已經一劍朝著他的雙腿砍了下去。
“啊...”感受到劇痛,曾漢生一聲慘叫後頓時昏厥過去。我扛起他的身體,邁步朝著附樓樓頂走去。
“你要做什麼?你殺了我,你也跑不掉的。我曾漢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到時候全省都會追查這件事。”將曾漢生扛上了天台,我打開地漏那裏的水龍頭灑了他一頭一臉的水。他悠悠醒轉過來,看著我色厲內荏道。
“知道嗎?你就是人們嘴裏說的那種賤人!我跟你講道理,你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耍耍流氓吧,你又跟我講法律。是不是覺得世界上所有的美事兒,都歸你所有了?沒用的,我敢殺掉你手下的嘍囉,就不會在乎再多宰一條老狗。講法律,去年你追殺我的時候,又將法律置於何地了?”我解下他的皮帶,打了個結掛到了儲水桶上頭。
“你說明天報紙上會不會刊登一則頭條消息,商會會長曾漢生自縊在天台?”我使勁扯了扯皮帶,直到確認它夠紮實,這才回頭問曾漢生。
“或許你的死,會被人多方解讀。你說到時候人家是猜你貪墨,還是會猜你為情自殺?嘖嘖,你是看不到了,我還可以買份報紙好好欣賞一下!俗話說樹倒猢猻散,你的家業,你的妻兒,到時候又不知道何去何從。”我將他抱起來,往皮帶上掛去道。
“我說!”就在脖子即將掛到皮帶的那一刻,曾漢生終於鬆口了。
“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消息是從西北省那邊傳遞過來的。我們有一套單線聯係的方式,下線隻會跟自己的上線接觸。”曾漢生急匆匆對我說道。
“你的上線是誰?”我接著問他。
“老錢!我隻知道這麼多!甚至我連他的真實姓名和職業,都不知道。”曾漢生手捂著雙腿對我說道。
“你怎麼跟他聯係的?”我繼續追問。
“一般都是有任務的時候,他主動聯係我!”曾漢生連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