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弟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不過說好，公事上咱們還得一是一，二是二，私交上咱們可以隨便！”黃局長笑了笑，伸手跟王讚助握了握道。對於王讚助，黃局顯得不是太往心上去。
“您放心，咱們都不是濫人，我王讚助20多年來，清清白白做人，局子裏半點案底都沒有。隻是覺得你跟我哥是朋友，於是想來結交一番。畢竟能跟我哥做朋友的人，差不到哪裏去！”王胖子說話間打了個響指，服務員進來後他對人家耳語了幾句。
“請問是薑先生？”酒菜上齊，我的電話響了。
“是我，您是哪位？”我見是個陌生的號碼，連忙問對方。
“梵小姐讓我給您送一樣東西，請問您現在在哪？”這話一說，我當時就把位置告訴了對方，這應該是梵棽給我送證件來了。
“打擾薑先生用餐，實在不好意思，這是小姐讓我給您的證件。小姐說有它，您大可以帶劍出門。小姐還說，她在帝都恭候大駕！”來人是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找到了我所在的包廂，他彬彬有禮的從公文包裏掏出了一本證件放到我的麵前。跟我說話之時，他甚至看都沒看黃局和胖子一眼。
“小姐說，先生的煙應該是抽得差不多了，這回讓我捎給您一些。她說再想要，就去家裏問她拿，她可不想老見不著先生的人！”末了，來人又從公文包裏拿出一條煙放在我的麵前。說完，他對我點點頭，然後轉身出了房門。
“這，就是老弟的那位朋友...”我看了看一旁的黃局，伸手將煙拆了遞給他一盒，然後又扔給王胖子兩盒！他一見銅質的煙盒，當時就明白過來了。帝都來人，隻為了給我送一本證件和一盒煙。
“著名民間劍舞表演藝術家......特許攜帶表演器械乘坐包括飛行器，火車，汽車等各類交通工具！”證件上寫著這麼一排字，正中間，是我的大頭照。
“老弟呀...我敬你一杯！”眼神從我手裏的證件挪移開，黃局起身對我舉起了杯子。昨天他才說我的劍屬於管製刀具，今天我的證件都辦了下來。而他昨夜追查煙盒的來曆，卻被省廳給擋了回來。兩廂一比較，頓時他就把自己的姿態擺得低了許多。
“我陪局座一杯！”王胖子笑笑，起身舉杯說道。
“好好跟他打交道，細節不用對我彙報，我要的是結果。兩點，第一不許傷天害理。第二，眼界要放寬，本市隻是你的起點，你的終點在哪裏，我不知道！”飯後，我讓王胖子攔了輛的士送黃局離開。等他返回包廂，我又叮囑著他道。
“放心吧哥，論起跟人打交道，你不如我！”王胖子咬牙點點頭說。
“好，要的就是你這份自信！”我點燃一支煙，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江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