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他...”老大提起桌上的砍刀對著我就砍了過來。眾人馬仔見狀有的拿刀,有的拿著酒瓶子,先後朝我身前圍堵過來。
“嗚嗡...”一道影子離體而出,手裏黑如墨的長劍鏘鏘鏘一陣刺,抹,挑。那些起身而來的馬仔們當時就僵硬在原地。
“鏜啷啷...”砍刀和酒瓶先後落在地上,接著馬仔們就癱倒下去。
“我問你,誰讓你派人上橋追殺我的?”老大的刀舉過頭頂,我的劍已經出鞘擱在了他的頸動脈上。隻要稍微一拖劍鋒,他這條命就算交代了。
“上橋?追殺?”老大似乎已經不記得這件事了。作惡的人,每天都在作惡。對於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他們會選擇性的遺忘掉。一直到報應臨頭的那一刻,他們才會痛哭流涕的祈求別人的原諒。並且會信誓旦旦的對天發誓自己會做一個好人,可是當你放過了他,轉過頭他就會變本加厲。
“我,兄弟有話好說。”我手裏的劍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細細的劃痕,這道劃痕很快就幫他想起了那些被遺忘在腦後的事情。
“誰派你們來追殺我的?”我將劍鋒往下壓了壓,接著又問他。
“省城的四爺,四爺給我派的活兒。”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老大急忙對我說道。
“誰是四爺?”我又問他。
“四爺本名呂衛國,在省城做布匹生意的。他們一起有四人結拜,呂衛國排行老四,所以道上的人都稱呼他四爺!”老大咽了口口水連聲對我說道。
“他家住哪兒?”我將劍鋒動了動又問。
“這個我真不知道,四爺那種身份的人,哪裏會跟我們這種人深交?這不是想著能幫他辦妥這件事,今後能在他那個圈子裏混混麼?”老大苦著臉對我說。
“生日快樂!”我衝他笑了笑道。沒等老大答話,我隨手拖動了劍鋒。一蓬血霧噴灑在桌上,將那些菜肴染上了一層血紅。
“噗!”我收劍朝著門口走去,身後,我的影子正拿起老大手裏的刀,對著他麵前的嘍囉砍了下去。嘍囉倒在老大腳下,嘍囉手裏的刀則的砍掉了老大半顆腦袋。一切看起來,就跟是這群人酒後起了內訌一般。
“哥,你幹嘛去了?”坐上了停靠在偏僻處的車,才將車啟動,就接到了王胖子的電話。車,他幫我保養了大半年,看了看副駕駛,我仿佛看到了劉曉筠坐在那裏對著我在笑。
“哦,出門轉了轉!你沒事吧?昨天咱們可都過量了!”我將車朝著國道上駛去,嘴裏則問起王胖子來。
“我能有啥事?哥你給我那麼多錢,我實在不敢要。”王胖子在電話裏對我說。
“你拿著用,給家裏換套房子,讓叔和嬸子住得舒服一些。”我壓根就不知道那張卡裏有多少錢,聽王胖子這麼一說,我撓撓頭道。頭發太長,我覺得應該去把它給剪短一些。
“七八百萬,你就這麼給我了?”王胖子覺得金額有些巨大。
“哦,七八百萬呐。你豁出命想救我的時候,你想過自己可能會死麼?你的命,遠遠不止七八百萬。將來你會擁有很多,更多的七八百萬。”我對王讚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