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過去請你們吃飯?”我問她。
“算了,你辦正事要緊。不能為了我們,耽誤你的生意。我們就點個外賣湊合湊合吧。對了我想問你,夕晨這事是不是就算辦妥了?我還要照顧我爸呢,也不能天天陪著她。”劉曉筠問起林夕晨的事情來。
“隻能算暫時控製住,想要斷根,就要找到根源。叔叔在哪家醫院?我明天去探望下他。”我想了想答道。
“不用了,他在省醫院住著。去一次挺不方便,等他出院了再說吧!”劉曉筠急忙回絕著我。
“也好,晚一點我會過去看看林夕晨。”我想了想答道。
晚上十點半,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劉曉筠她們。開車來到了林夕晨家樓下,剛下車我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劉曉筠打來的。
“我在樓下,馬上上來!”我接通電話,不等她開口,拔腿就往樓上跑。
“快,快,你看看她!”跑上樓,劉曉筠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一見我就把我往屋裏拉。進了臥室,就看見林夕晨正在床上打著擺子。我上前一步,屈指在她印堂上一彈,隨後一把將她從床上給拉了起來。
“啊...啊...”被我拉起來的林夕晨手舞足蹈的揮動著拳腳。
“拿冷水來!”我雙手控製住她不停揮動著的胳膊,對身後的劉曉筠說道。
很快劉曉筠就拿了一紙杯水過來,我接過杯子含了一口,噗一下全都噴到了林夕晨的臉上。
“曉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林夕晨睜開眼睛,四下張望了片刻一把抱住了劉曉筠哭泣起來。
“別怕別怕,我在這裏!”劉曉筠連連安撫著她,眼神朝我看了過來。
“怎麼回事午陽?不是說帶著符就不會有事麼?”我站在一旁,眯了眯眼點了支煙。劉曉筠抱著林夕晨開口問我。
“符呢?”我坐到椅子上問林夕晨。林夕晨哆嗦著將它從睡衣口袋裏拿了出來,卻已經被汗水打濕。
“聰明,居然想到利用汗水把符給打濕,然後破了我的法!”我吸了口煙,靠在椅子上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低聲說道。
“什麼意思?”劉曉筠聞言急忙追問起來。
“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夕晨這件事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暗地裏想要拘了她的魂。這個人很聰明,他施法的時候發現夕晨身上帶了護身符,便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利用夢境讓夕晨精神緊張從而出汗,等汗水將符紙打濕,接下來才是他真正動手的時候。這是一個懂行的行家,看來我要好好陪他玩玩了!”我將煙灰磕在還剩一口水的紙杯裏沉聲說道。
“你是說他還會對夕晨動手?這可怎麼辦?我們也不能24小時陪在她身邊啊!”劉曉筠聞言有些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