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完全可以盡可能的將自己出眾的一麵展現給我看看吧,能夠超出我預料的強大那當然是最好了。因為你們越是自信而到時候被毀滅時的絕望就越令人愉快,我想要的…可不僅僅隻是一個塗山雅雅啊姑娘。”
塗山容容看著朝著自己揮揮手,然後轉身離去的道盟盟主,手掌緊緊握緊,指甲插入血肉之中也未能察覺,然後許久之後長籲一口濁氣,難得的露出睜開那一雙黃金豎瞳,第一次裂開獰笑的麵容。
“那我怕你承受不起!”
…………
李澤華離去之後沒有徑直回去,而是下了樓向右一拐,然後在一家賓館裏停駐了一會兒,然後掏出之前南國姑娘塞給自己的香囊,便入了裏麵的賓館然後在三樓向南的一件房間麵前敲了敲門。
“門沒鎖?”
李澤華敲了敲卻把門扉給敲開了,然後了句“打擾了”便直接徑直走了進去。
房間裏是一片模糊的黑暗,窗戶被牢牢關緊,裏麵也沒開燈,黑燈瞎火的都讓人望而卻步,但空氣中卻散發著一道好聞的香氣。
李澤華仔細嗅了嗅,倒也有印象,不過那是在自己還是普通人時的記憶。
自己曾經在一個朋友的女朋友身上問過這種香水味,後來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才知道這是名為“摩舍那”的一種特製香水,並不流傳於表麵的市場上。香水取一種特製的曼陀羅花製成,而哪一種曼陀羅有一種催情的翳旎,在夜間香氣更甚,帶來給人動物的本性。有些特別的商家甚至用它來做迷幻藥。不過不能細講,因為再講下去就會被“四零四”大神所入侵。
這眼前的香水味李澤華倒是能夠判定出是自己曾經遇到過同款的味道,但眼前的味道卻更迷人。少了催情的翳旎,多了讓人昏昏欲睡的味道,就算能夠堅持也有一種頭暈眼花的感覺。
香氣中本身就帶著咒力,而當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卻感覺到脖頸一股冰冷。
“請不要亂動。”從身後傳來的是略帶歡快的女聲,不過語氣卻並不怎麼友好,“我一般的處理方式都是將擅闖女孩子寢室的負心漢割下首級的,盟主先生要不試試看?”
“我投降我投降。”李澤華苦笑著舉起手,然後左手上捏著一個紅色的香囊,“我要辯解,我可不是擅闖女孩子寢室的流浪漢,我是應約而來。”
“我知道,因為那香囊就是我親手塞給你的,我是特地約你在這裏相見。”
“那就好。”
但還未等他鬆一口氣就感到刀刃卻更向裏進了進,然後聽到女子又道,“可我現在反悔了,我邀約的可不是你這樣的家夥,對於負心漢我還是割了腦袋算了。嗯……你我是割上麵的腦袋好還是割下麵的腦袋好?”
“割下麵,我覺得這個可以為你漲些經驗。”
而那身後的女子真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頓時臉蛋反倒被羞的通紅,然後怒著便要割他脖頸,可是割來割去連根毛都沒有割破。但當她意識到自己不妙正想後退時,那原本順從的男子卻猛然抓住自己的刀刃,竟然硬生生的將自己重新拽了回來。
這削鐵如泥的寶刀在他手上甚至被直接抓碎,銀色的刀刃碎片飛濺,露出他氣定神閑的麵孔。而他向前一個進步,一隻腳橫跨在自己兩腿之間,而右手看似慢悠悠的動作卻迅速的打在自己的肩膀上,而那裏正是自己提氣的關鍵處,然後內氣盡散。一口腥甜被自己強行壓下去,但他另一隻手也輕輕的打了過來。
真是輕輕,地可鑒!李澤華對於女孩子,尤其是與自己沒仇的漂亮女孩自還是很溫柔的,頂多打個半死,很少取其性命。而這位漂亮姑娘也是一樣,雖然她帶著麵紗看不清楚相貌,但衣衫單薄而顯露出的身材至少是頗為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