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姐將筍周圍的泥巴都挖掉時,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將筍挖起來。
不過在我的指導下,蘇姐還是順利將筍挖了起來。
隨後,她們三個還依次拿著筍合照。
對於我而言,像挖筍、捉泥鰍之類的事都很平常。但在她們眼裏,這些事卻顯得很有趣,就跟玩遊戲似的。盡管我覺得很平常,但看到她們臉上那洋溢著的笑容,我自然也很高興。畢竟,隻要我在乎的女人高興,那我是否高興又有什麼關係?
在竹林待了半個多小時,挖了三個筍的我們才下山。
在下山的時候,我和小朵走在前麵,蘇姐麗姐則是走在後麵聊著天。
因為離的有些遠,我自然不知道她們在聊什麼。
但按照我的推斷,蘇姐應該是在幫我爸媽說好話吧。
其實我覺得蘇姐這個人真偉大,但越是偉大,自己的生活就會過得越差。所以看著和麗姐有說有笑的蘇姐,我是真希望蘇姐能跟我在一起一輩子。要是某天我邀請她加入我的大家庭,蘇姐卻拒絕的話,那就是能擁有其他幾個女人,我也不會快樂。
回到家裏以後,我爸媽已經做好了午飯。
吃過午飯,蘇姐便讓我陪她出去走一走。
盡管蘇姐沒有說得很明確,但我還是知道她的用意。她是想讓麗姐和我爸媽單獨相處,以培養感情。也正因為知道蘇姐的想法,所以我特意向小朵使了個眼色。小朵和我們兩個一塊離開後,廚房裏就隻剩下麗姐和我爸媽了。
走出我家後,我問道:“悅蘭姐是不是不會來了?”
“會的,”蘇姐道,“之前我還有打電話給她,她說打算除夕那天再來你家裏。”
“自駕嗎?”
“你讓她一個大小姐自駕十二個小時?”
“那就是叫代駕?”
“也不是,”蘇姐道,“她會先從深圳坐飛機到武夷山,之後再從武夷山坐班車到你這邊。這樣的話,不僅會節省不少時間,而且人也不會那麼勞累。”
“隻有她一個人?”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其實我不希望她來,”我道,“悅蘭姐這個人有些孤傲,而我家這邊的條件是真的不怎麼好。要是不小心惹她生氣了,這春節估計都會過得不安穩。蘇姐,要不然你打電話給悅蘭姐,讓她別來我家過年了。反正這邊的條件是真的不好,她那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真不適合來。”
“阿源,你還是不了解悅蘭。”
“我怎麼可能會不了解她?”我道,“她的性子我琢磨得特別透,就跟她老爸似的。就算臉上是笑眯眯的,但心裏可能已經生氣得想殺人了。所以她就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跟這樣的人特別難相處。因為我不清楚什麼時候會惹她生氣,更不清楚她什麼時候會突然一槍把我給嘣了。”
“看來你真的不了解她。”
聽到蘇姐這話,我問道:“那要怎麼樣才算了解?”
“那我問你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蘇姐道,“在悅蘭心裏,你的地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