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都沒有實現?”
“實現了一個。”
皺了下眉頭後,臉蛋一紅的餘菲小聲道:“壞蛋!”
“我成了一名老師,專門在會所裏教那些女技師禮儀。”
“好吧,是我誤會了。”
我自然知道餘菲心裏在想什麼,所以這種類似於調戲的對話讓我覺得很有趣。而當我想詢問餘菲小時候的夢想是什麼時,我發覺氣氛有些不對勁。我注意到服務生正不斷和牛排館裏的客人耳語,之後客人不斷離開。就仿佛,這裏即將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所以不希望客人待在這裏似的。
這時,我叫住一名從我旁邊走過去的服務生,並問道:“出什麼事了?”
被我這麼一問,神色慌張的服務生立馬走開。
意識到有問題以後,站起身的我忙道:“餘姐!咱們快走!”
“幹嘛急著走呢?”
說話的可不是餘菲,而是走進牛排館的安山寶。
我知道深圳是安山寶的地盤,可我怎麼也沒想到安山寶居然會出現在這裏。在來深圳之前,我就想著會不會不小心和安山寶遇上。但因為深圳這麼大,所以我又覺得遇到的可能性應該是為零。沒想到,這渺小的概率竟然被我給遇到了。
看著叼著煙朝我走來的安山寶,又見出口已經被把守住,而剩餘的客人正不斷離開,我都在冒冷汗。
“你肯定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安山寶道,“其實這家牛排館就是我開的,所以當我的手下看到你帶了個妞來這邊吃牛排時,他就立馬聯係我。想著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沒有算完,所以我就特意過來找你了。阿源啊,我自認為我以前待你不薄,可沒想到你竟然連我老婆都搞了。你說,這筆賬要怎麼算?”
說完以後,安山寶坐在了餘菲的旁邊。
看到這一幕,我大氣都不敢喘。
我和餘菲所坐的餐桌一共四個座位,前後各兩個。而為了聊天的方便,我們當然是麵對麵坐著。也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和她旁邊就各空著一個座位。
勉強擠出笑容後,我道:“寶哥,好久不見了。”
“不久不久,連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笑嗬嗬的安山寶道,“自從我看到你跟我老婆在衛生間裏亂來,我就真的很生氣啊。你說吧,我好心請你吃飯,你卻把我老婆帶到女衛生間裏嘿咻,這說得過去嗎?”
“寶哥你誤會了,”我道,“是夢露姐喝多了走不動,所以才特意叫我把她扶進去的。”
“其實衛生間裏的事我不在乎,就連你在李雪荷家裏把我老婆給幹了,我也不在乎。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麼嗎?我在乎的人平等。既然你把我老婆給幹了,那你是不是也希望把你的老婆獻出來呢?這裏一共有我二十位兄弟,隻要你讓這個小妞滿足我們每個人一次,那咱們之間的事就一筆勾銷。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們就隻能采取強硬手段,讓她爽的時候還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