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冬眠,但存在人工冬眠,也就是通過注射藥物讓人類進入冬眠狀態。剛剛我給她做檢查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後頸有個針孔,那應該就是注射藥物留下來的了。在我們國家,和人工冬眠有關的藥物都是禁止被使用的。所以要麼你把她帶走,要麼我們醫院直接報警。”
“報警?”
“我們懷疑她是被人強製注射了這類藥物。”
“你等下,我問下我姐。”
走到蘇姐旁邊,我將情況大致說了一遍,我也表達了我的觀點。
隻要是人工冬眠的話,那說明馬莎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加上要是讓警察攙和進來,事情可能會變得更加複雜。所以我是和蘇姐說,說我們先把馬莎接回去,再想辦法找出那個對馬莎紮過針的人。這樣的話,或許就能找出讓馬莎蘇醒的辦法來。
在征得蘇姐的同意後,走到醫生麵前的我問道:“是不是注射藥物的人有讓我朋友醒過來的辦法?”
“原則上來說是這樣。”
“那謝謝了,”我笑道,“我知道是誰注射的,這隻是閨蜜之間開的一個小小玩笑罷了。”
“那你就把她帶走吧,”頓了頓後,醫生補充道,“我不清楚這類藥物對身體有什麼不良影響,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以後盡量別開這樣的玩笑。”
“謝謝提醒。”
攔腰抱起馬莎後,我便和蘇姐一塊離開醫院。
將馬莎帶到蘇姐家裏,又將之放在蘇姐那張床上後,我便和蘇姐一塊在客廳吃早餐。
吃到一半,我道:“今天蘇姐你就留在家裏照顧莎莎,會所那邊有我就可以了。”
“你準備怎麼辦?”
“我得先確定一下莎莎是不是在會所被人紮的針。”
“希望不是技師吧。”
“我也希望不是如此,”喝了一口白米粥後,我道,“蘇姐,這早餐很美味,好久沒有吃到了。”
“隻是加了白糖的稀飯罷了,”笑了笑的蘇姐道,“雖然你的外表在去深圳一個月後沒什麼變化,但貌似你變得油嘴滑舌了。”
“其實我向來如此。”
“好吧。”
吃過早餐,又囑咐蘇姐一定要照顧好馬莎後,我立馬離開。
當我出現在位於三樓的左岸會所時,那些認識我的女技師顯得格外激動。
畢竟,我已經消失了一個月了。
走向行政辦公室的時候,我時不時和她們打招呼。
走進行政辦公室,看著正在翻閱賬本的潘姐,我問道:“昨晚是誰和莎莎一塊值班的?”
“阿源?”顯得有些激動的潘姐叫道,“你總算回來了啊!蘇姐說你回老家了呢!”
“嗯,是啊,”我笑道,“有親戚結婚,所以我就回老家了。本來是打算過完年再過來,但放不下你們啊,所以我就又過來了。對了,潘姐你還沒有和我說莎莎昨晚跟誰一塊值班呢!”
“好像是,”想了下後,潘姐道,“是雪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