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不就相當於是在放長假嗎?我就沒見你有來報社幾次。”
“好像是這樣,謝謝趙社長的寬容。”
聊完以後,我就走出了社長辦公室。
在報社裏待到下午,我才離開報社。
因為沒什麼地方可去的,我幹脆去餘菲那邊。
將車停在餘菲麻將館外,我走了進去。
在得知餘菲不久前已經回家,麻將館暫時由一個小妹看著以後,我就往餘菲家那邊走去。
因為門虛掩著的緣故,我悄悄推開了門。
見餘菲正在廚房燒水,我就輕手輕腳地走到餘菲後麵,並拍了下她的肩膀。
這麼一拍,餘菲直接被嚇到了。幸好她聽到了我笑聲,要不然她絕對將滾燙的開水都往後潑。
瞪了我一眼後,餘菲道:“說好早上過來,你看看,現在都下午四點了。”
“我不是好幾天沒有去報社嗎?所以一忙起來就沒有個頭,總算忙完了。”
“餘姐,”門突然被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小妹推開,“那個鬧事的又來了,餘姐你快點想個法子。”
“曉得了,”餘菲道,“你先下去,我馬上就去麻將館。”
少女離開後,餘菲就很是埋怨地瞪了眼我,道:“你遲早了好幾個小時,所以你必須幫我擺平那家夥。”
“那家夥來砸場子的?”
“比砸場子還可惡,”歎了口氣,餘菲道,“還不是大前天她老公跑來打麻將,結果把要拿去買婚戒的錢都輸光了。這個一心想結婚的女人就每天下午跑來坐在大門哭喪,要我還錢。那錢是落到牌友兜裏,和我有毛幹係?難道要我賠不成?你說可氣不?”
“要怎麼擺平?”
“隻要她以後都不來搗蛋就行。”
“明白了,那我們一起去麻將館吧。”
“嗯。”
搭乘電梯來到樓下,我和餘菲一塊往麻將館的方向走去。
片刻,我看到了餘菲口中的那個女人。
那個坐在門前的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長得一般般,也沒什麼料,估計扔到人群裏就不認識了。不過見她撒潑非常嫻熟,每次還是有人經過時就哇哇大叫,還使勁拍著腿或是門,我就問道:“她男朋友經常來這裏?”
“就一次,你說晦氣不?”
“你在這邊等著,我負責搞定。”
走到那女人麵前,我就蹲在了她旁邊,並出示隨身攜帶的記者證。
“你是記者啊?那你更要給我做主了,一定要曝光這麻將館坑人的事實!”
“我們記者就是專門給咱老百姓抱不平的,”說著,我就附到女人耳邊。
我還沒說完,女人撒腿就跑。
見那女人跑得比兔子還快,餘菲都看呆了。她這些天都是好說歹說的,那女人就是像癩子般不肯走。可我隻是耳語幾句,這女人竟然就跑了,這讓餘菲摸不著頭腦。她就問我怎麼搞的,結果我還賣關子,就是不肯立馬說出原因,還說晚上再告訴她。
當晚,我和餘菲就去戴軍家吃飯。
吃完飯,我和戴軍坐在客廳話家常,並聊著安山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