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怎麼和沈家幹上的?”
“有些突然吧,”蘇姐道,“某天他突然說他不販毒了,還說沈家的人很多都在販毒,真的是這個社會的恥辱。他還說為了能讓社會更穩定,他決定給沈家一點顏色瞧一瞧。從那時候開始,他就跟沈家幹上了。至於具體的次數和過程,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反正他已經死了,就沒有必要再去談他了。所以啊,阿源,你得給我好好活著才行。要是再失去一次的話,我真的會受不了的。”
“那出車禍以後,蘇姐你有看到屍體嗎?”
“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就跟黑炭似的。後麵警方那邊有出具報告,說屍體的DNA和我弟弟的吻合。”
“那就是真的死了。”
“當然,”端起酒杯自顧自地喝了一口後,蘇姐道,“這世界上並沒有什麼奇跡。”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鑒定報告肯定被做了手腳。
這除了讓蘇姐相信死的人是蘇燦以外,也讓沈家的人相信。
要不然,單憑一個斷手腕的話,沈劍南那隻老狐狸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就不知,哪個倒黴蛋成了蘇燦的替罪羔羊。
吃吃喝喝了一會兒後,我問道:“我最近真的不能聯係曼麗?”
“以我對她的理解,你聯係她隻會讓她更反感。”
“我討厭沒有期限的等待。”
“這就是所謂的自食惡果了,”笑了笑的蘇姐道,“我知道你可能會不喜歡我說的話,但我說的是事實。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你以後真的要尊重正在談的那段感情,別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
“蘇姐,我知道的。”
就這樣吃吃喝喝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夜宵才結束。
因為隻喝了一瓶幹紅的緣故,所以我和蘇姐兩個人都沒什麼醉意。
我負責將碗筷收拾到廚房裏,蘇姐則是負責洗。
之後,我們兩個人還坐在沙發上聊到了足足零點。
在和對方說了晚安以後,我們才回各自的房間睡覺。
第二天早上九點出頭,我接到了沈悅蘭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抓到了蘇燦,並讓我立馬趕到沈家莊園那邊去。我想搞清楚蘇燦到底有沒有殺掉沈悅蘭的哥哥以及懷孕的嫂子,所以我立馬開車前往沈家莊園。
當我來到沈家莊園時,一保安便帶著我前往地下室,說大小姐正在那邊。
看樣子,沈悅蘭是準備將蘇燦喂鱷魚了。
而當我走進地下室時,我卻隻看到沈悅蘭和夜櫻。
看著那四隻正躲在水裏,隻露出鵝蛋大的眼睛的鱷魚,我問道:“蘇燦人呢?”
“不好意思,”沈悅蘭笑眯眯道,“這趟是專門請你來的。”
沒等我反應過來,沈悅蘭已經拔槍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