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女技師同居，但不要付出感情，”我道，“大部分女技師都很懂得如何撩撥男人，其中有些撩撥男人的目的無非是為了錢。所以啊，假如你們兩個要找女朋友的話，我是建議你們不要在會所裏麵找。雖說有一些女技師品性可能不錯，但概率太低了。”
“謝謝何經理指導。”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們也下去吧。”
“好的。”
他們兩個離開後，我不免想起了小亞。
或許我應該慶幸，當初遇到的人是小亞，而不是像小芝小寧這種道德水平低下的女技師。要不然的話，我肯定是被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反正在我看來，小亞這個人真的很好。所以以後如果誰娶了小亞的話，那真是有福氣了。這樣想的時候，我心裏有些淡淡的憂傷。
約過半小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請進。”
我剛說完，門就被推開，走進來的人是沈悅彤。
看到笑眯眯的沈悅彤，我笑著問道：“無官一身輕的感覺怎麼樣？”
“新官上任的感覺怎麼樣？”
“是我先問你的，所以你要先回答我。”
“好吧，好吧，”很不客氣地坐在按摩床邊上後，兩隻手撐著按摩床的沈悅彤道，“可能是因為我不喜歡循規蹈矩的生活，所以在萬恒房企那邊上班的時候，我還真是覺得壓抑。所以現在自由了以後，我當然是覺得生活竟然會如此之美好。反正短期目標是把短片拍攝完畢，長期目標就是弄一間女子養生會所了。我跟你說，我剛剛有去一家女子養生會所那邊溜達了一圈，給我的感覺就是不夠奢華。所以我打算弄那種隻有有錢的女人才能消費得起的豪華級別的女子會所。到時候的話，不辦理金卡就不能隨便進出。你覺得最低消費一萬元怎麼樣？”
“那得看你會所裏有什麼服務了。”
“這個到時候再說，反正不急。那你呢？新官上任是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吧，”我直言道，“可能是因為經常來這辦公室的緣故，所以感覺就跟平時一樣。要說不一樣的感覺的話，那就是行使權力的過程了吧。我現在可以隨隨便便對任何一個技師發號施令，而且她們都必須遵守。換做以前，我一般會客客氣氣地和她們說話，不會用命令式的口吻。所以我都在想，假如等我變回了領班，她們會不會報複我呢？”
“你今天對她們下了什麼樣的命令？”眼睛略微睜大的沈悅彤問道，“讓她們像狗一樣在地上爬？還是讓她們把衣服都給脫了，或者是直接在辦公室裏潛規則她們？”
“你的腦袋裏到底裝著什麼？就不能有一點健康的想法嗎？”
“拜托，是你自己說她們可能會報複你的，所以你當然是要求她們做一些人神共憤的事啊。”
“其實也沒有，”頓了頓後，我問道，“彤彤，你來找我應該不是找我嘮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