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量散得差不多後,我倒了些紅花油在蘇姐腰上,並開始幫蘇姐按摩。
“阿源,你幫我按摩的事不能說出去。”
“為什麼?”
“你今天剛出院,我就讓你幫我按摩,要是被她們幾個知道了,她們會覺得我是在瘧待你的,”頓了頓後,兩隻手交叉著當枕頭的蘇姐繼續道,“假如你覺得不舒服的話,你一定要跟我說。醫生本來是說你得在醫院再觀察一周,可你就是要出院。”
“感覺就跟以前沒什麼區別。”
“過兩天最好還是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這樣我才能安心。”
“不需要,”看著那道極為明顯的刀疤,我忍不住問道,“這刀疤是怎麼來的?”
“你想知道啊?”
“當然。”
“那行,那咱們就來做個交易吧,”蘇姐道,“隻要後天你去醫院做全身檢查,我就告訴你這刀疤是怎麼來的。”
“行,你說。”
“阿燦弄的。”
蘇姐這回答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嚇得我都忽然用了下勁。結果蘇姐不僅疼得叫出了聲,整個身體還劇烈哆嗦了下。
“阿源!你輕點啊!”蘇姐抱怨道,“你這樣折騰!我的腰都快要斷了啊!”
“我是被嚇到了。”
“不是開玩笑的,真的是阿燦弄的,”蘇姐道,“上次你幫我刮痧的時候,你有問過我。那時候我沒有跟你提過阿燦的事,所以我也就不跟你細說了。我記得那是阿燦教我功夫的初期所發生的事,那時候我是想學各種刀器的使用,他當然也是有教我。我學得差不多後,我有跟他要求對打一次。他是想赤手空拳和我打,但我要求他用刀,這樣模擬才夠真實。那時候我不自量力,結果在對打的時候因為自己失誤,我就挨了這一刀,疼得我直接哭了出來。”
“我記得彤彤後背也有一道刀疤。”
“我弄的。”
“對,”我道,“她說她永遠不會忘記差點把她殺掉的蜜桃姐,所以不想去做美體手術。”
“我也不想做。”
“想記住阿燦嗎?”
“算了吧,”笑出聲的蘇姐道,“阿燦是我弟弟,他雖然死了,但我一直覺得他還活在我的身邊。當然了,可能是因為你陪著我,我才有這樣的錯覺吧。我知道你終究還是會和曼麗結婚,隻是我希望這個時間點能盡量出現得晚一些。不是不希望你們兩個結婚,隻是那會讓我有種再次失去我弟弟的錯覺。”
“又不是以後都不會見麵。”
“關鍵你結婚生子之後,肯定見麵的時間也會少了。”
“蘇姐,你覺得我和曼麗合不合適?”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