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亞坐下後,端起高腳杯的蘇姐道:“從今天開始,咱們三個就是正式的室友。其他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反正就是希望咱們能相處得愉快一點。當然了,我製定的五條規矩你們可不能當耳邊風,尤其是第五條。知道不?”
我和小亞異口同聲答應以後,我們三個人就一塊碰杯。
蘇姐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所以看著她很優雅地抿一小口紅酒時,我竟然差點被她迷倒。尤其是當蘇姐的紅唇貼在杯子邊緣時,我腦子裏總是會出現亂七八糟的畫麵,就好像期待那張紅唇貼在我身體的某處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變得花心了。
不過,在這個金迷紙醉的社會裏,還有專情的男人嗎?
我知道其實是有,隻是很少數,而我注定不會成為少數派中的一員。
就這樣吃吃喝喝到淩晨一點多,我先將醉得成了一趟爛泥的小亞撫回房間睡覺,之後繼續陪著麵色緋紅,但說話依舊條理清晰的蘇姐聊天喝酒。
在蘇姐準備再開一瓶紅酒時,我直接讓蘇姐別開了,說應該喝不下了。
蘇姐則說喝不下也沒事,反正隻要把瓶口封著放進冰箱,明天照樣可以再喝。她還說因為是在家裏,哪怕喝醉了也沒事,所以我隻得接過紅酒和開瓶器,打開了這第三瓶紅酒。
蘇姐讓我猜一猜這紅酒售價是多少,我直接猜一百,結果蘇姐說要翻十倍,也就是一千元一瓶。蘇姐說她有個朋友是開酒吧的,偶爾會送一些好酒給她,所以冰箱裏冷藏著不少昂貴的紅酒。像今天開的這三瓶,隻是最便宜的罷了。
我問那位朋友是男是女,結果笑眯眯的蘇姐問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說酒喝多了吃一吃醋也不錯,蘇姐則是幫我倒滿酒,並主動和我碰杯。
見蘇姐將大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我也隻好照做。
喝完以後,靠著椅子並點上一根女人煙的蘇姐問道:“你愛不愛曼麗?”
“蘇姐你幹嘛這麼問?”
“酒後吐真言,所以我覺得現在問更合適,不是嗎?”
“關鍵我還沒有醉到意識不清的地步。”
“那你就回答我愛還是不愛。”
“不知道。”
“我不喜歡這樣的回答,”聲音突然提高不少的蘇姐道,“你是個男人,麵對感情要果斷一點,別像個娘們似的。”
“我和她相處的次數很少,所以我真的回答不了你這個問題,”扔了一顆花生米到嘴裏後,我繼續道,“估計過幾個月的話,我能回答這個問題。”
“我要吃花生米。”
我還想將裝著花生米的餐盤推到蘇姐麵前,可見蘇姐直接張大嘴巴,我隻好拿起一顆花生米。看著蘇姐那略微伸出些許的舌頭,有些悸動的我輕輕拋出了那顆即將被蘇姐臨幸的花生米。可惜因為有些醉,力道掌握得不夠好,花生米直接掉進了蘇姐領口內。
拉開領口並取出那顆卡在事業線上的花生米後,揚起眉頭的蘇姐道:“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