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棍子那不願屈服,但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樣,我腦子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那就是,周慧美既然會為了業績而和客人去開房,那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棍子的?
假如不是,那對棍子來說肯定是如同天都踏了下來。
我原本是想直接問周慧美,但我決定先把棍子收拾一頓再說。
所以,我慢慢走向棍子。
我還威脅棍子,如果膽敢反抗的話,我就拿周慧美肚子裏的孩子開刀。
這一招非常奏效!
在我一棒球棍打在棍子肩膀上時,棍子除了像被開膛破肚的豬般哀嚎以外,根本不敢反抗,還死死抱著自己的腦袋。
在接下去的十多分鍾裏,棍子像狗一樣被我痛打著。
打得棍子都嘔出鮮血,眼睛都睜不開以後,我這才將沾著血的棒球棍隨手扔在一旁。
走到一直跪著的周慧美旁邊,我撕去了封住她嘴巴的膠布,並拿出了絲襪。
哇地一聲哭出來以後,周慧美道:“求你放過我和棍子,我們已經受到該有的懲罰了。”
“行,我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就走,”拍了拍周慧美的臉後,我問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棍子的,還是其他男人的?”
我問這問題的時候,棍子也朝這邊看了過來。
“我……我不知道……”
聽到周慧美這回答,我一下就樂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說明還有可能是其他男人的。更說明在有可能懷孕的那幾天裏,周慧美肯定有和棍子以外的男人搞過。
我是樂了,棍子卻是氣得不行。
像中風般躺在地上的棍子渾身都在顫抖,更是死死瞪著周慧美。
“今晚我玩得很開心,希望你們也能開開心心的。”
說完以後,我轉身離去。
走到街邊,我這才發覺自己手上沾著不少鮮血。
擦在黑色長褲上後,我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猛地抽了幾口以後,我發覺我那夾著香煙的手都在顫抖。
剛剛擊打棍子的時候,我沒有考慮過後果,我隻想讓棍子有一次血一般的教訓。可現在,我倒是開始考慮後果,我更想著棍子會不會已經報警了。
算了,報警就報警吧,反正最多在裏麵待十天半個月的!
因蘇姐有說搞定之後要打電話給她,所以坐上車往金碧花園的方向開去的我打電話給蘇姐。
“蘇姐,搞定了。”
“什麼程度?”
“我用棒球棍將棍子打得站都站不起來,”我道,“周慧美還真的是他的心頭肉,為了周慧美,棍子那家夥就跟傻逼一樣任由我打。”
“爽嗎?”
“什麼?”
“我問你打他的時候,你爽不爽。”
“當然爽了。”
“阿源,你給我記住,這就是打人的感覺,”電話那頭的蘇姐道,“其實打人就像吸毒,也是會讓人上癮的。當然前提是在打人的過程中,自己沒有被打,感受疼痛可不是一件很爽的事。對了,你現在立馬打個電話給曼麗,將晚上的事說一遍。”
心一驚,我忙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