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小亞說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幹嘛要跟我一塊睡。她還讓我要對今天服務的女客人殷勤一點,看能不能多撈點小費。還說假使對方很有錢,指不定能騙到一輛小車或者是一棟房子。反正小亞的意思很明確,我的職業是技師,找我服務的女客人一般都是空虛寂寞而且比較有錢的,所以要從女客人身上多弄點錢應該沒什麼問題。
似乎,和我聊天的時候,小亞總是喜歡聊和掙錢有關的話題。
我問小亞為什麼會這樣,她說她窮怕了。
後麵小亞就離開了我的出租屋,還讓我睡覺的時候別想她。
小亞長得很單純,給我一種頭腦偏簡單的錯覺,但我還是有些看不透小亞。
女人啊,還真是一種難以理解的動物!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我給麗姐打了個電話。知道她一切安好,我倒是放心了,我還真擔心昨晚城哥有去找麗姐的麻煩。我有在電話裏建議麗姐叫個姐妹一塊住,一個人住特不安全。結果麗姐說叫個女的一塊住有什麼用啊。要是城哥真的找上門,還不是兩個女的一起倒黴。我開玩笑似的問麗姐的意思是不是想找個男的一塊住,結果麗姐說那得辦了結婚證才行。
反正和麗姐可以隨便聊,和蘇姐卻不敢。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蘇姐讓我明天下午兩點去找麗姐,說是麗姐喜歡我的手藝,讓我繼續幫她按摩。蘇姐還問我和麗姐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我堅決否認。蘇姐的意思很明了,就是麗姐竟然在隔一天就叫我去有些太奇怪。我也知道麗姐叫我過去的目的不是按摩推拿,但我也沒有和蘇姐說這個。
反正最後蘇姐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讓我規矩一點。
規矩一點?
意思是不能打麗姐的主意吧?
其實在沐足店當男技師真的挺可憐的,因為女客人就像熊貓一樣稀少。在幾乎沒有女客人光顧的前提下,隻有女技師都上鍾了,才能輪到男技師上鍾。沒辦法,來推拿按摩的男客人哪裏會喜歡讓同性在身上摸來摸去的啊。
所以我早就意識到,和稀少的女客人搞好關係的重要性。
要是突然有個富婆點名要我上鍾那就好了!
麗姐雖然過著不愁錢的生活,但顯然不是富婆。
我是一直在期待著,結果一整天都沒有上鍾,這讓我就像傻逼一樣在休息室裏玩著手機。至於其他男技師呢,除了業績第一的棍子上了五個鍾,其他男技師最多的也就兩次而已。棍子這家夥比我大兩歲吧,典型的肌肉男,還長著一張酷似吳彥祖的臉。加上能說會道,所以特受女客人的青睞。
我和棍子關係很差,畢竟我是新來的。
我還記得第一次和他見麵時,他問我叫什麼,我說我叫何源,結果被他以及其他幾個男技師笑話。
棍子說,幹這一行的基本上都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名,他還讓我猜一下他為什麼用棍子這個外號。我說不知道,他說因為和女客人說他叫棍子的時候,女客人會不自覺地想到男人那根玩意,所以能更快聊到比較火熱的話題,那樣讓女客人加鍾或者是再來關顧就變得簡單了。
所以棍子還建議我取像大象、擎天柱或者是粗哥這樣的外號。
他這麼說的時候是帶著嘲諷的語氣,所以我沒有搭理他。
度過難熬的白班,晚上我和小亞一塊去逛街,買了一些生活用品才回各自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