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
林霄與玄子墨對望了一眼,繼續問道:“什麼叫也沒什麼,心裏有什麼不舒服就說,這裏是你的家,有什麼可避諱的。”
念哲學望了一眼林霄二人,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是奇慧。”
“哦?那個來吃飯的小姑娘。她怎麼了?”
“自從去了她家以後,我倆關係進展也不錯,可最近幾天總是感覺她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換了一個人?”
“是的,以前她很節儉的,從來不亂花錢,師傅你們知道的,我一個月就賺那麼點錢,我自己基本上也不花什麼,她原來還總替我攢下來一些。可最近幾天——”
“最近她花錢大手大腳了?”
“是的,不過這隻是一部分原因,除此之外還——”
“還什麼,你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一點不像個爺們。”
“除此之外還濃妝豔抹,脾氣也比原來大了好多。而且,而且那方麵的要求,也,也非常的頻繁。”
“啊?你倆同居了?”
“嗯,我挺喜歡她的,而且見過她家裏人,對我的感覺也不錯,我一想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成個家也不錯。我是真心的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可哪成想才同居一周,她就變化這麼大。”
“女人嘛,反正我是沒什麼經驗,讓師傅幫你分析分析。”
“哲學啊,我覺得呢,做為一個男人,要多包容一下女孩子,你看你師姐,每天大手大腳的,你師傅我要是沒個營生,還真會被她給掏空嘍不可,花點錢這不算什麼,至於說性情大變這事不好說。你好好觀察觀察她,看看是不是與平時有巨大的反差,另外去她家裏的時候看看她家裏人的反應,我覺得能更突出一點。”
“嗯,好,聽你的,師傅。”
念哲學走了以後,玄子墨說道:“師傅,你說哲學會不會遇到妖精了?”
“什麼妖精不妖精,我看你最近是被折磨傻了,見誰都認為是妖精。”林霄不以為意。
“對了,師傅,校長打來電話了,說讓我一定要勸勸你,假如不報考大學就太可惜了,你的成績上京華大學綽綽有餘的。”
“唉,對我來說上不上都一樣,我就是怕考上以後沒時間過去念,還浪費學費,何必呢,而且那一個文憑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也是,不過真的太可惜了。”
“嗬嗬,最近你師娘怎麼樣?”
“她啊,挺好,據說又去香港找MARY去了。”
“MARY沒入獄?”
“沒有,她家大業大,警察那邊關係硬,愣是把那事給按了下來,什麼說法也沒有。你知道的,師娘又不會起訴她,所以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吧。”
“唉!小白也真是。”
“師傅,你說師娘去香港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應該不會,隻要她戴著我給的那枚古玉,應該沒誰能傷害她。”
“對,再說還有洛川跟著,MARY怎麼樣也要賣幾分麵子給洛川的。”
林霄站在窗口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師傅,現在咱們有五顆舍利子了,下一站咱們去哪兒啊?”
“去西藏吧,帶著軒兒一塊,聽說那有個得道高僧,我想給軒兒求一塊開光的寶玉戴在身上。”
“好!”
子時的西海蒙著一塊麵紗,顯得既神秘,又妖嬈。
念哲學走在回家的小道上,扭了扭脖子,這幾天總是在外蹲守,身子硬的很,十分疲累。
突然,他站住向後望了一眼,身後什麼人也沒有。
他繼續向前走著,感覺越走越黑,周圍什麼聲音都沒有,一片靜悄悄的,一股小風刮過,渾身冒著冷氣。
他不自禁的打了個抖擻,抱著膀子急匆匆的往家趕,突然有人拍了他後背一下,他轉過頭,還是什麼人也沒有。
這一下,念哲學有點驚呆了,“這大半夜的,不會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
“什麼人在那裏?”念哲學大聲的吼了一嗓子,四周鴉雀無聲,得不到回應。念哲學繼續向家走,不一會看到小區的樓呈現在眼前,他亦步亦趨的走上樓梯,樓道裏除了自己的腳步聲,似乎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腳步,可惜身後仍然空無一人。
他害怕的三步並作兩步的躥上五樓,迅速的打開門,“咣”門關上了。屋裏漆黑一片,“小慧,小慧?”
屋裏沒有聲音,這個時候門響了,“篤篤篤,篤篤篤。”念哲學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