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杜卡迪飛弛在大路上,遠遠的將兩邊的車甩在後麵。突然,躥出來一輛漆黑的VOLVO中型吉普車,強勁的馬力,飆升的速度緊緊的追在林霄的屁股後麵。
“咦?”
林霄神識一掃,發現車裏坐著兩個人。司機位置是那個叫阿鏢的保鏢,而副駕駛的位置上卻坐著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生麵孔。
林霄一腳油門轟到底,摩托車“嗚嗚嗚”的飆升到5000CC最高馬力,如流星般滑過,過路的行人隻感覺眨眼的功夫,一道光閃過,兩邊的樹葉隨著慣性刮向一邊,接著一切又歸於平靜。
不一會,又一輛黑色的車跟著閃過去,如一道影子“嗖”的一聲,轉眼兩輛車消失無蹤。
林霄開到距離西海市50公裏的一處荒山邊,停住摩托車。後麵的VOLVO緊緊咬著,“吱噶”一聲站住,從上麵走出來兩個人。
“林霄,你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們在後麵追你還敢停下來。”說話的是阿鏢。
林霄帥氣的甩了甩過耳的長發,將灰盔“咣”的一下扔到地上,笑道:“嗬嗬,怎麼著?文鬥還是武鬥?”
對麵的生麵孔聽到林霄戲謔的聲音不禁皺了兩下眉毛,“你就是林霄?”
“正是本少,你是誰?”
“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你隻需要認識我的這把纓槍就行。”此人也不廢話,說打便打,也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把纓槍,槍頭微光閃爍一看就不是凡品,槍身筆直流光溢彩,綰著槍花就向林霄的喉嚨刺來。
林霄一個騰空高跳,遠遠的躍過他的纓槍,正好看到手拿著一把槍的阿鏢,隻聽一聲悶喝,“呯”的一聲,阿鏢倒地不起。
陌生人轉過身來望了一眼地上的阿鏢並不稀奇,“我白川槍下不死冤魂,告訴你也無妨。我乃逍遙派掌門座下七子之一----白川是也。你若死了,自可去閻王殿去告狀。”說著一腳蹬地,留下一道深深的土坑,綰著槍花向林霄刺來。
林霄表情凝重絲毫不敢大意,終於抽出妖月刀反擊。
“乒乒乓乓”,幾十個回合過去,隻見刀槍相交,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金屬間摩擦碰撞閃出的火花像一隻飛舞的瑩火蟲,劈啪作響。
二人越打越火熱,直打得地動山搖,飛沙走石。片刻,周圍的樹木全都攔腰砍斷,有的隻剩下樹墩子,中間還被纓槍紮了無數個孔洞。
林霄打得也頗勉強,這白川是誰他不知道,不過逍遙派他是聽過的。曾經聽玄濟大師說逍遙派有一派七子,一派就是逍遙掌門逍遙子,而那七子個個武功超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成名絕技,並且七子裏有三個還是金丹大成的修士。
“這小子戰鬥指數很高啊。”林霄哪裏知道,在他感歎白川的時候,白川打的那才叫一個憋屈呢。
想他逍遙七子這一白川,雖然在七子裏不是最出類拔萃的,但絕對是前三名的位置,不僅一手好槍使的出神入化,內功也十分深厚,最重要的就是他已經修行百年,好不容易金丹大成,師傅說他是七子中最有望化成元嬰的一個。
可與林霄這一戰,越打越心驚,打到最後竟然有些後繼無力,根本奈何不得對方。可反觀林霄卻越挫越勇,不僅氣勢漸漸高漲,就連那妖月也灼灼其華,越發光亮了。
“是你逼我出絕招的。”白川狠狠的擠出一句,隻見他立在中間右腳橫掃,手持纓槍,向天高舉,一道天雷“轟”的一聲被引下來。白川沐浴在電弧中,長發飛舞,衣袂飄飄就像一位不出世的仙人,纓槍上閃著紫光,伴著電弧“絲啦絲啦”的,不用問就知道若是被戳到那下場是個什麼結果。
說時遲,那時快,引雷到一槍直刺也就幾秒之間,林霄的臉上仿佛已經感受到麻麻的電擊感,纓槍滑過林霄的頭,被其後仰躲過,第二槍隨之刺來,林霄一個單手撐地右扭360度,勉強躲過刺向左肋的一槍,額頭上已經滲出汗珠。
“媽了個逼的,速度怎麼突然漲了這麼多。”
“第三槍看招。”說時遲,那時快,白川的第三槍以迅雷不疾掩耳之勢對著林霄的眉眼直刺。
感覺到槍花上帶著電弧的“滋滋”聲,林霄不敢大意快速向後退去,一個蛤蟆騰跳,雙腳借力使力,向後一蹬。“嗖”的一聲從空中翻到白川背後。
“不能再這麼被壓著打了,妖月二式胎動,出!”妖月如一輪明月對著白川的腦袋就劈下來,白川一個反手格擋,“嚓啷”一聲,刀槍相交,再一次發出震天巨響。林霄感覺虎口發麻,這槍上的電弧“嗖嗖”的延著妖月刀向林霄蔓延過來。
林霄一個疾吼:“妖月第三式,邪風劈月。”
“轟”的一聲,妖月刀如一把巨大的巴蕉扇狠狠的對著白川的腰際砍來,不宵說,這一刀下去,白川肯定就一分為二了。打到現在,二人均沒有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