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口精血濺了出來,灑在阿嬌的身上和臉上,玄濟大喝一聲:“大家不要動,繼續。”
玄慧看著自己的師兄不要命了一樣也要給阿嬌換血成功,老淚縱橫的哭道:“師兄,你這又是何苦,阿嬌根本就不知道。”
“閉嘴,我不管她認不認我這個爹,就算隻有我承認也沒關係,我隻希望她的下半生能快快樂樂的生活。”
玄慧無聲的哭泣著,再次一振,真氣徐徐的射向阿嬌,那魔字咒極為不甘的嘶嚎了一聲,像個半大的嬰兒一樣漸漸消失。
玄濟大師“噗”的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咚”的一下栽倒一旁。
“師兄。”玄慧與玄苦大叫一聲向玄濟撲過去。
此時突生變化,隻見玄慈一步躥過來,“卟卟卟”幾指點在玄慧和玄苦的身上,“哈哈哈哈”的大笑著。
“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啊,我玄慈終於成功了。”
玄慧大睜著眼睛,望著這個愛慕自己百年的玄慈,厲聲喝道:“師兄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掌派師兄不行了。”
“哈哈哈,我的小師妹,不要著急,他隻是昏過去了,不過即便他能醒來,你覺得他損盡精氣和一身精血,還能有命活嗎?”
“師兄你?”
玄苦看著玄慈的嘴臉,出聲道:“師兄,看來你已經計劃很久了,我就知道剛才掌派師兄怎麼會如此不支,竟然是你這個小人在暗中動了手腳。”
“師兄,那噬血石你是怎麼戴在阿嬌脖子上的,啊!”玄慧大叫一聲,突然幡然醒悟。
“是玄道是嗎?是玄道,是你讓玄道給阿嬌戴上的。”
“哈哈哈哈哈,師妹,你永遠都是最冰雪聰明的那個,可惜太晚了。”玄慈一邊大笑,一邊慢慢靠近阿嬌,抬起一掌說道:“小雜種,什麼遠古神獸,不過就是人鳥交配下來的雜種,有你在,我便不能順利執掌崆峒派,要怪就怪你有個掌派爹吧。”
說時遲那是快,一掌向阿嬌的天靈蓋劈下來。這時候,哪成想又起變化。
“噗”的一聲,玄慈“媽呀”一聲,從荷葉台上滾下來,後心被強撐著醒來的玄濟一掌擊中,一口鮮血再次吐了出來。
隻見玄濟用盡所有的力氣,抱起還在昏迷當中的阿嬌,一揮撫塵對著大門疾飛。
“來人啊,快來人啊,叛教真人玄濟跑了。”
“呼啦一聲,門外闖進來好幾十人。”
“師傅,師傅。”
玄慈一手撐地,一手擦了一口嘴角的血跡,惡狠狠的吩咐道:“快,集合全體弟子捉拿叛教真人玄濟,將這二人關到執法閣,等明天再發落。”
“是。”
玄苦二人看著玄慈一副正義凜然的嘴臉,黑著臉大罵道:“玄慈你這無恥小人,這麼多年,掌派師兄都沒看出來你包藏禍心,竟然不顧情誼殘害同門,師傅若地下有知怎能瞑目?”
“哈哈哈哈,玄苦啊玄苦,你我師兄弟四人,數你智商最低,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師傅元嬰後期修為,馬上就要羽化飛升,怎會無緣無故重傷不治走火入魔?哈哈哈哈,那老家夥就是不把掌派之位傳給我,憑什麼?論資曆,我是大師兄,論修為我並不比你們差,憑什麼要讓給玄濟?就因為他是師傅最寵愛的弟子?哼,我不服,我不服。”
玄苦二人看著瘋如魔鬼的玄慈,微微發苦,“想不到師傅竟遭玄慈毒手,這個蛇蠍心腸的師兄當真歹毒。他連自己的師傅都敢殺害,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自己被他擒獲恐怕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想到這兒,玄苦與玄慧對望了一眼,欲要咬舌自盡。
玄慧見此忙神識交流道:“師兄不可,掌派師兄已經帶著阿嬌逃走了,想必跑不遠,他身負重傷,若沒有我們的支撐和救治,恐怕撐不過明天。我們必須得振作,替師傅守住崆峒派。”
玄苦聽聞一震,“是啊,自己一死了之倒是容易,可這百年大派將毀於一旦,自己如何有臉麵去見地下的師傅,如何對得起掌派師兄的信任!”
隻見玄苦對著玄慧堅定的“嗯”了一聲,心中暗道:“掌派師兄,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寫的極為不順啊,樓下有裝修的人家。電鑽滋滋的響個不停,我感覺我的腦袋都被他們鑽出洞來了,真是鬧死我的中國心了。念在小玲如此辛苦的碼字份上,各位大哥大姐請高抬貴手收個藏吧!藏吧,藏吧!(重要的事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