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的大腦片刻檔機,“林霄?林霄?就是在西海市林氏家族的那個林少,林霄嗎?”
花子晴又陷入了對兒子的思念,淚水連連的點了點頭,不停的哭泣著。
“嗵!”柳白失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的淚水肆意的流下來。
“林霄,林霄他死了,他死了,原來,他死了。怪不得我找不到他,怪不得他不曾來找我,原來,原來他,已經死了。”
兩個女人先是各哭各的,後來抱成一團痛哭流涕,門外的醫生和護士勸了好久也沒用,過了好一會待兩個人平靜下來,互相安慰了一番才漸漸平息。
“唉。。。曾經我也無法麵對霄兒的離去,兩年了,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想不到卻在香港遇到了你,還有那位小兄弟,林霄?”
“對了,這位叫林霄的小兄弟,他,他有相片嗎?”花子晴抬起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望著柳白。
柳白苦笑了一下,是啊,假如他真的是您的兒子,那麼我心中的答案也有了。
“幹媽,我沒有他的相片,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他不是,他不是您的兒子林霄,他隻是一個也叫林霄的男孩子,他才隻有18歲,原名林狗蛋,是西海市紅旗屯的農民家孩子。”
“哦!你也認識我的兒子林霄?”花子晴失神的回了一下,眼神漸漸的失去了光彩。
“嗯!認識,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愛的男人。”說到這兒,柳白的雙眼再一次朦朧了。
“唉!傻姑娘,別哭了,再哭把眼睛哭壞了,想不到你我緣分這麼深,假如霄兒沒死,我們肯定會成為一家人的。”花子晴拉著柳白的手淚眼婆娑的安慰了幾句柳白。
“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嗎?我明明在昏迷中聽到霄兒喊我媽媽,他說他是霄兒,他回來了。”花子晴內心翻江倒海,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想兒子想糊塗了,還是他的兒子真的沒有死。
不一會,從門外急匆匆的撞進來一位50來歲的男人,棱角分明,濃眉大眼,黝黑的皮膚下一雙桃花眼和前世的林少一模一樣,十分注目,他就是林霄的父親林重。
“子晴,子晴,可找著你了。你嚇死我了!”林重一頭撲過來抱著花子晴,這個冷硬的男人在兒子的葬禮上沒有流淚,麵對太太的失蹤不明,經曆了長達七天的奔波尋找,差不多把香港快翻了個遍,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愛人,霄兒的離逝給了林重沉痛的打擊,他再也禁不起失去妻子的痛苦了,看到花子晴安然無恙不禁老淚縱橫。
花子晴為他介紹了柳白,又詳細的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更為重要的是提出了自己對林霄同學內心的疑惑。
“你說,你說有個孩子也叫林霄,他還在你的床榻前喊你媽媽,守了你五天?”林重的聲音也變了。
“對,我很肯定那就是霄兒的呼喚,那聲音錯不了。還有,還有這個同學竟然記得霄兒小時候的事情,這,這……”
林重瞪大了眼睛聽著妻子的敘述,假如不是親耳聽到,他可能會以為自己的老婆思兒過度,精神失常了。
“子晴,你先別著急,等你好點我們去西海會會這位小朋友吧。”
“恩恩恩!要的,一定要去看看。”花子晴和林重緊緊的握住雙手,望著柳白散發出兩年來第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