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顯然並不了解徐子楓究竟是一個什麼脾氣秉性,所以他開始懷疑徐子楓的身份了。
徐子楓容許他懷疑自己浪費時間嗎?當然不會,於是他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那紅腫的臉龐上麵終於再次血紅起來,鼻子裏麵飆射出一股血箭,落在了昏迷著的女秘書白花花的肚皮上麵,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你,就衝你如此野蠻和粗魯,你也不會是洪門的徐子楓?這,這跟新聞報道上說的不一樣,太不一樣了!”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對著徐子楓嘶聲吼叫著,好像徐子楓這一巴掌更是把他給打得很堅決了一樣。
他發了狠不想叫徐子楓給得逞了。於是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貓著腰向著徐子楓的肚子狠狠地撞擊過來了。
徐子楓很是玩味地一笑,靠,就這種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居然也想著在自己的手底下討點好去,這不是找死的節奏麼?
不過徐子楓可不會叫他給死掉了。他等著那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撞擊過來之後,根本就沒有絲毫地躲閃,反而用兩手按住了他的頭顱。
這下子那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動彈不得了。徐子楓卻並沒有放手的意思,他將兩手放在了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的頭顱之上後,根本就沒有任何遲疑,心中念力聚集,通過自己的掌心就進入了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的大腦當中。
很快,徐子楓的腦海裏麵就出現了各種混雜在一起的圖像。那全都是這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做過的事情的形象記憶。還有一些數字什麼的,則是這家夥每天關注的財經變化。
徐子楓沒有想到這家實業公司的營業額竟然如此龐大,當然很多錢都是黑錢,根本不能拿到台麵上來。
但是別人或許不行,徐子楓剛剛收獲了一家地下拳場,完全有可能通過賭賽的形式把這些錢給洗白了。
時間緊迫,徐子楓的念力修為畢竟還是太低,不能支配這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的意識很長時間的,所以必須速戰速決。
將這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推著坐到了他自己的辦公室座椅上麵,徐子楓抽出一隻手來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早已經準備好了的各種合同文件,用念力強行支配著這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在這些合同文件上麵簽署好了自己的名字。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徐子楓把所有東西收好,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精濕了。這念力支配他人意識果然很是耗費精力和修為。徐子楓算算,前後過程才不過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而已,自己卻好像是透支了將近一年的修為了一樣。
趁著那些個冒牌貨還沒有上來,徐子楓決定輕輕地走人了。就好像某個大詩人曾經說過的,我輕輕地來,輕輕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老子也是什麼都沒有拿走,隻是把那些個合同收好就行了,改天再叫洪門當中知道公司經營的人過來接管這裏就是。今天自己隻是打個前站,把一些最為關鍵的程序走了就行。
至於那幾個冒牌貨,徐子楓可不想在這裏跟他們對戰,畢竟這裏已經是自己的地盤了,這弄壞了什麼都得重新花錢弄不是?
想好了這些,徐子楓整理了自己的保安製服,從董事長的辦公室裏麵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了把門給關好。
至於那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徐子楓根本就不用再去管他了。凡是經過這種念力支配了的人其腦力消耗過甚,沒有一年半載的休息恢複根本不能跟正常人一樣了。
更何況徐子楓還把人家跟那個女秘書擺放到了一起,一個指頭下去,那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的老二就跟噴泉似的狂吐不止,弄得那個女秘書渾身上下就跟用白色的海飛絲做了個SPA一樣。任何人看到了那種場景都得以為是這家夥縱欲過度、幾乎到了精盡人亡的地步了。
悠閑地踱著步子,徐子楓就跟整個實業大廈裏麵所有的保安一樣,非常盡職盡責地履行著自己守護這裏的職責。
很快他就從這裏遛遛達達的轉了幾圈,確信沒人注意自己,這才乘坐電梯想要到一樓去了。
哢噠,一聲,這層樓的電梯門自動開啟了。
從電梯裏麵走出了五個人來。正是那些冒牌貨來跟那個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辦理交接來了。徐子楓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幫人來得這麼慢。他當然不知道,這些人在一樓大廳裏可是接受了前台許多盤問才能過來的。
而且前台給董事長辦公室打電話根本沒人接聽,也就是說對於這些人的身份前台也根本無法核實了。可是這些人也是有恃無恐,看看前台的人還不對他們放行,直接幾個耳光甩了過去,根本就不理會什麼有沒有預約的事情,直接想看看沒有預約的情況下能不能見到這家實業公司的董事長白胖男子瑪西爾丹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