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神大哥,這家夥是什麼人?”徐子楓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他知道賭神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個人給抓來的,於是趕緊問道。
“嘿嘿,徐老弟,你不知道,這家夥就是許浩強幫主說話的時候故意唱反調的那個家夥。哎,沒想到這家夥這麼雞賊,麼的,狡猾得跟狐狸似的,還好被我費了不小的勁兒把他抓回來了!”
賭神大大咧咧的說著,那臉上笑得就跟盛開的鮮花一樣,那叫一個陽光燦爛啊。
“什麼?這就是那個故意搗亂的家夥?真沒想到徐先生的朋友竟然把這個家夥給抓住了。那麼現在就把他交給我來處理吧!”許浩強一開始並沒有在意賭神說的話,可是當他聽到這個家夥就是剛才故意給自己搗亂的家夥,急忙湊上來急切切的說道。
賭神看了看許浩強,對著徐子楓一笑,“徐老弟,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徐子楓當然理解,這個許浩強一開始還有點看不起自己的賭神大哥,不過現在他想要急切地處理這個故意搗亂的人,那得叫他明白,這就算是合作開始了。
“許幫主,別激動,人既然已經被抓住了,那麼我相信他就再也跑不掉了,我們還是一起在這裏審問審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徐子楓悠然說道,幾步上去,一手抓住那人的嘴巴,喀吧一聲,就給他弄的嘴巴脫臼了。
“誒,徐先生,你都把他的嘴巴給弄得脫臼了,我問他的時候叫他可怎麼說啊!”許浩強見此情景,不禁非常著急的說道。
“許幫主,別著急,我看徐先生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稍安勿躁,等他處理一下吧。”這個時候見多識廣的泰國長老河柏發話了。
雖然還是第一次跟徐子楓見麵,但是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泰國長老河柏看到了一種極為吸引人的魄力。他相信,這個年輕人一定會給自己帶來諸多驚喜的。這次留下來看來是賭對了。
徐子楓沒有解釋什麼,而是捏住地上那家夥的嘴巴,對著燈光挨個的檢查起來,不一會兒,就從那家夥的嘴巴裏麵用水果刀挖出了十來個牙齒。
徐子楓痛恨這家夥,可是卻害怕這些家夥的牙齒縫隙裏麵有什麼毒素存在,一旦放開之後就會服毒自盡,於是先把這家夥的嘴巴弄脫臼了仔細檢查起來。
這一檢查之下竟然真是大有收獲,登時極為高興,拿著那十幾粒牙齒在眾人麵前晃了晃說道:“各位,你們看,這些牙齒都是中空的,裏麵可是鑲嵌進去了很多的毒素。如果被敵人俘虜之後,遇到機會,這些家夥就會咬破牙齒服毒自盡呢!”
“哦,原來如此!看來徐先生對於敵人還是了解得挺透徹的。”泰國長老河柏和新加坡總監李星辰急忙誇讚道。徐子楓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地上的那人一使勁兒,那人的嘴巴立刻好了,也能夠說話了。
“你,你好厲害!居然可以知道我們這種設計,真是小瞧了你們!”躺在地上的那家夥在恢複語言功能之後立刻驚駭萬分的對徐子楓說道。
哎呦一聲慘叫傳來。
徐子楓還沒有對這家夥說話呢,就見許浩強一腳踏在了那人的手上,還嫌不夠力度,狠狠地在地上用力的一碾,那家夥頓時疼得哎呦連天的叫了起來。
就連一向心狠手辣的賭神看了地上那家夥的手指之後都覺得於心不忍,將頭別向了一邊,不忍心再看。
等到地上的那人呼叫的漸漸失去了力氣,許浩強猶自不解氣,對著那家夥的手指再次狠狠地一跺腳,把那個家夥剛剛滴落的鮮血用水衝洗了個幹淨。
這才蹲下身去,低下頭來,死死地盯著那個地麵上的家夥自信地說道:“小子,今天叫你遇到我,那可真是叫做你家組上燒了高香了,一會兒我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看你到底這把老古董能夠撐多久,來呀,嚴刑伺候!”
隨著許浩強這聲嚴刑伺候的話一出口,再看地上那個家夥渾身哆嗦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別打我,我什麼都說!”
“靠,怎麼是這麼個軟骨頭!既然你這麼主動,那麼現在你跟我說,你是哪個勢力的人?”許浩強本來也有嚇唬嚇唬他的意思,現在見到有效果,急忙趁熱打鐵地說道。
“我,我叫佬蘇。因為擅長隱匿和腹語術,這才被聯盟看中,叫我四處探聽那些不利於他們的組織和個人。我本來是專門跟蹤剛才那個徐先生的,可是因為他要來參加你的這個什麼聯盟大會,所以我就潛伏進來了!”那個佬蘇躺在地上慢條斯理地說道,渾然沒有身為了階下囚的英明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