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楓嘿然一笑,知道現在勸說唐定,那無異於引火上身。這種危險的事情,誰願意做去誰就去做吧。反正自己是不會幹那種蠢事兒的。
看著唐定被累得氣喘籲籲的,因為急劇呼吸而不斷起伏的胸脯,徐子楓差點再次迷亂起來。好在現在跟唐定接觸得也算是不少了而且彼此也親密接觸過了,徐子楓總算是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免疫力,當他發覺自己的老二剛剛有點異樣的時候,急忙快步走到了黑衣會老大的身邊。
“兄弟啊,辛苦你了啊!居然被打了這麼多的耳光還能挺得住!”徐子楓對於這個黑衣會的粗胖老大可是沒有一丁點的同情。麼的自己作死,那能夠怨得誰來。
“哎呦呦,哎呦呦!”滿臉的鼻血,整個臉蛋子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黑衣會老大看看終於換人了,心裏麵雖然高興,可是臉上卻不敢帶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特麼的,老子也不容易啊!親自挨了那麼多的耳光都沒有被打死,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啊。
隻是,隻是剛才那小娘們也太特麼能打了,我這都快被給打死了。哎呦呦,哎呦呦。
這個時候的黑衣會老大已經抱定了主意了,反正這麼多耳光也挨過來了,你們就是再打我,頂多也就是繼續這樣打我,還能把我怎麼滴?從前老子都是橫慣了的,今天突然這麼慫一下子,你們不會就真的以為老子是個慫逼吧?
特麼的,你們一家子全是慫逼!老子這次就特麼地硬氣一回,我倒是要看看,剛才那個小娘皮那麼打我都沒有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你這個剛來的小白臉還能把老子怎麼滴吧!
於是徐子楓滿心以為經過唐定剛才那種狂風暴雨式訊問之後的黑衣會老大在自己這裏肯定是服服貼貼就跟小綿羊一樣一樣的。
結果沒有想到,他一上來剛說了一句兄弟辛苦了之類的話,還沒有繼續說別的呢,就發現這位可憐的黑衣會粗胖老大看自己的眼神就那麼樣的變了。
他的眼神變得犀利無匹、醜惡猙獰了起來。而且還敢於就那麼瞪著自己跟自己運氣起來了。
徐子楓心裏暗暗怪笑,心說,得,唐定啊唐定,你今天是不是把人家給打成神經病了啊。
於是徐子楓開始了自己的審問曆程。
“你叫什麼呀?”
“不知道!”
“你們幫會叫什麼呀?”
“不知道!”
“你手下都有多少弟兄啊?”
“不知道!”
……
……
諸如此類的問話被徐子楓拿來翻來覆去地問了好幾遍,結果都是三個字“不知道”!把徐子楓給氣得呀,差點鼻子都給氣歪了。
特麼的,看來這人還特麼真的就是一個神經病啊!剛才人家對你惡言惡語甚至大打出手的時候,你特麼恬不知恥地叫人家親媽親媽的。哦,現在換成我了,你倒跟老子玩起硬漢子來了。
你行,你行,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硬氣還是我手段高超。
徐子楓充滿憐憫的看著滿臉是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整個臉蛋子腫的就跟豬頭似的黑衣會老大——那個粗胖的中年黑衣人,心裏麵除了憐憫之外,更多的是氣憤。
於是手一翻,一把電光飛刀出現在了徐子楓的手掌心裏。銀色的刀鋒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清冷的光輝,即使離著老遠,也可以感受到那種刀鋒上傳過來的逼人寒氣。
徐子楓不等黑衣會老大再說什麼,直接一刀插進了他的手臂。然後輕輕那麼一剜,一小塊肌肉帶著鮮血從黑衣會老大的胳膊上麵跌落到了地麵上。
鮮血順著黑衣會老大那條垂落的胳膊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麵上。因為電光飛刀太過鋒利了,這個時候那個黑衣會老大還沒有感覺到疼痛。
徐子楓根本不作任何停留,接著在那個血洞不遠的地方再次將那把電光飛刀插了進去,然後又是一剜,第二塊帶著鮮血的肌肉吧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這個時候那個黑衣會的老大才感受到了第一個血洞處傳來的疼痛。他渾身哆嗦起來,打著寒戰,開始在那裏哼哼。因為想要充硬漢子,他此刻還緊緊咬著牙關希望可以挺過去呢。
徐子楓慢慢地將電光飛刀插進了黑衣會老大的胳膊裏,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快速地剜出來,而是充滿憐憫地看著黑衣會的粗胖老大,悠然說道:
“我這小飛刀是特製的。沒有我的操作,你的第二個血洞感覺不到疼痛,現在你身上的疼痛感完全來自第一個血洞。怎麼樣?滋味還行吧?”
“現在我要剜出第三塊帶血的肌肉來了,這樣的話,你會體會到兩個血洞的疼痛感。而不是三個!記住,第三個血洞的痛感要等我剜出第四個血洞的時候才會叫你感受到的。”
徐子楓說完,不等黑衣會的粗胖老大表態,手輕輕一動,第三塊帶血的肌肉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