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下棋嗎?”
“會一點,級別很臭!”
“隻要會下就行。”方立業笑容滿麵,“就算不會,也沒事兒,我可以教你!”說完,方立業對警衛說道:“拿椅子過來,把棋盤擺上。”
快快的,有人抬了椅子,支起了棋盤,擺上了棋子兒,方立業當仁不讓地執了白子,先行一步!
徐子楓跟上。
兩人下棋下得都很認真,仿佛今天晚上不是大戰之夜,而是一個月明星稀,適合於下棋的晚上,忘了身邊的人,忘了身邊的事。
自從下棋後,方立業沒有再說一句話,他隻是落著一顆又一顆的子。
徐子楓的棋藝和他所說的一樣,真的很臭,第一局,徐子楓才落了五顆子,便已經敗了!方立業也沒有說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隻是收了棋子,繼續第二盤。
第二局,方立業還是執了白子,又先落一子,徐子楓落下七顆黑子,敗!
第三局,徐子楓落下十顆子,敗!
……
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地下著,紅鸞在旁邊觀看,她看出了深意,似乎方立業在向徐子楓講什麼道理,隻是方立業沒有明說,而是下了棋,讓徐子楓自行去領悟。
這邊一老一少下棋下得認真,贏的人認真,輸的人認真;那邊的秦九重心裏卻是生出了滿滿的不爽,他邀方立業下棋,方立業卻直接將他拒絕了,轉而去找徐子楓下棋,這是對他的一種羞辱,認為他連徐子楓都不如。
“哼,老家夥,先讓你得意,淩晨時候見分曉,到時定讓你受百倍羞辱!”秦九重心裏無比怨恨地念來,這種恨比徐子楓罵他的時候強多了。
因為在秦九重眼裏,徐子楓再強也不過一隻跳得很歡的螞蟻,可方立業是和他一個等級的人,而且,隱忍這麼多年,今天一朝爆發,秦九重要的是眾人的臣服,可一個接著一個的將他反對,讓他非常不爽,所以,他非常恨。
當京城是暗流湧動,華夏各地風波四起之時,黃海一間會所裏,葉靖生又找了女人來玩,還是兩個,玩的是雙飛,之前他玩女人喝酒是醉生夢死,現在他玩女人卻是激動,是興奮。
如果那個陌生人說得是真的,那他葉靖生就不僅僅是葉靖生,正當葉靖生讓兩個女人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他正握著家夥要往裏麵捅去的時候,門又開了。
這是第二次被打擾,還是在箭在弦上之時,葉靖生怒火萬分,前麵一個神神秘秘的有點說不清的來頭,他忍了也就罷了,可現在這個,他不能忍了,他轉頭就要暴喝,可嘴巴張開,卻沒有吐出一個字來。
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他野心熊熊燃燒的陌生人。
葉靖生一愣,隨後狂喜,“安怡已經抓回來了?”
也不怪葉靖生這麼興奮,如果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就把安怡抓住,並且送了回來,那他們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簡直可以說是大到了天上去。
陌生人沒有回答,走到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麵前,看到她們玲瓏的身材,胸前高高突起的存在,還有那兩個黑黝黝的森林,他一點神色都不變,閃電般出手敲打在兩個女人的脖子上,將她們給敲暈過去。
隨後,陌生人說道:“我們已經將人控製住了,明天保證能送到你的麵前。”
“我不信!”葉靖生冷冷說來,“沒有見到人,讓我怎麼相信你們的能量?”
陌生人拔打了一個電話,“你聽。”
葉靖生狐疑地接過電話,隻聽到那邊有人用英語讓人說話,卻根本沒有安怡的聲音,葉靖生冷笑,將電話遞了回去,“你讓我聽什麼?”
陌生人眉頭一皺,接過電話說了幾句,這才明白原來安怡怎麼都不開口說話,就算他們將她的嘴巴扳開,也不能讓安怡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安怡是寧願流血,也不願說話,雖說他們還有其他的手段來對付安怡,可是那些手段目前最好不用。
掛下電話,陌生人說道:“安怡確實在我們的手裏,明天你就可以見到。”
“那就見到再說。”
陌生人一聲冷笑,“不要說等明天,隻要過了今晚,你的黃花菜就涼了,你的野心,就隻能是空談!”
“什麼意思?”
“京城出了大變故!”陌生人並沒有細說,“如果你不能趕在淩晨之前行動,所有的一切都將與你無緣,而你葉靖生,也將會比現在過得更慘。所以,你現在就要做決定,是做,還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