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幫我爸度過這個難關,我就是你的。”沈小暄豁了出去,一口氣說完。
“哈哈哈哈……”關陽東狂笑著,昨天所受的屈辱,看到沈小暄這個樣子,發泄了一半,隨後,關陽東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把你自己送給我,換你沈家一條活路了?”
“是。”
“可是,沈小暄,你覺得你自己值這個價嗎?看看你自己,要胸沒胸,要腦子沒腦子,還總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昨天你要是好好隨了我,我還勉強收下你,可今天,你要做我情人的話,我都要考慮考慮!”
“關陽東,你不要太過份!”
沈小暄再也忍不住,關陽東一聲冷哼,大吼:“我就這麼過份,咋了?看不慣,你就走啊!不想做我的情人,你就走啊!沈家的生死,和我又沒什麼關係!”
關陽東肆無忌憚,因為他知道,沈家無路可走,他不管給沈小暄多大的羞辱,沈小暄都得忍下來,就算她忍不了,她爸也會讓她忍下!
不得不說,關陽東抓住了沈小暄的致命處,沈小暄根本無力反抗,關陽東又道:“你不是要走嗎?怎麼還不走?既然你不走,就給我們大家唱首歌吧!”
沈小暄一雙美眸,似要噴出怒火,唱一首歌本沒有什麼,但在此情此景下,由關陽東提出來,那無疑是將她當成了歌女,這何止是羞辱!
“沈淑女這麼不給我們麵子,那我們就走了吧。”關陽東作勢欲走,沈小暄嘴裏迸出冷冷兩字,“我唱。”
“這才乖嘛!我要聽征服!”
征服這首歌,自然也是另有含義,沈小暄聽得出來,卻不得咽下恥辱,開口唱起了征服,歌聲起,眼淚長流,一切隻為了家人。
一曲唱完,關陽東拍手說道:“沈淑女唱的歌,就是不一般,很好聽!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
有好些人應了出來,他們都知道,這次之後,關家老子的公司又會壯大,他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用上關陽東,所以,趁著機會討好。
“大家都說好聽,那沈淑女,再為我們唱一首怎樣?”
“我唱了,你就會答應出手幫我嗎?”
沈小暄直接問來,關陽東一手拍在桌子上,站起來說道:“唱兩首歌就要我出手幫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告訴你,你的歉,還沒有道完!把你找的那個擋箭牌,帶到我的麵前來,給我跪下、磕頭,那時,我再考慮是否請我爸出手幫忙。”
說完,關陽東徑直走了出去,他心裏的計劃,並不僅僅是如此,昨天沈小暄還當著他的麵,和那個窮鬼接吻,他要報複,就會做得比他們的更精彩。
想著當著那個窮小子的麵,征服沈小暄這個貧乳女,關陽東嘴角的邪笑,一圈接一圈地散了開來;那些人見好戲告一段落,也隨著關陽東走了出去,不少人走過沈小暄的身邊時,還出聲奚落。
此刻的沈小暄,真就應了一句話,落水的鳳凰不如雞,沈小暄真是恨不得投水自盡算了,那樣就一了百了,可這也隻能是想想,她考慮著關陽東提出的那個條件。
說實在話,沈小暄沒有信心讓徐子楓做到關陽東說的那些,但她不得不去試一下,收拾起超級差的心情,沈小暄開車駛往徐子楓所住的那幢樓,這是她知道的唯一能找到徐子楓的地方,其他關於徐子楓的資料,包括徐子楓今年多大,她都一無所知,唯有守株待兔。
學校裏的徐子楓,不知關陽東的怒火燒到了他的身上,在下午放學之後,一如往常,徐子楓奔去了學校,不過,他去的地方,仍然不是古玩街。
而是小張家!
小張家,他早就想去了,苦於一來不知道地址,二來諸事纏身,不得成行;昨晚吃飯的時候,他趁機問了母親關於小張家的一些事,打聽到了地址,這才抽出時間趕去。
徐子楓打了個車,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來到了華青市附近的一個叫定山的縣城裏麵,又左彎右拐二十分鍾,來到了縣城裏的一個角落,問了好幾個人,徐子楓終於找到了一間破舊的瓦房麵前。
“這就是張嬸住的地方嗎?”徐子楓心中感歎,走上前去敲門,敲了數十下,裏麵才傳來微弱的聲音,“誰啊?”
“張嬸,我叫徐子楓!”
“徐虎是不是你爸?”
裏麵傳來的聲音大了不少,還有著恨意。
徐子楓聽了出來,心中一凜,仍回道:“是!”
“你走。”
“張嬸,我是來……”
“不管你是來做什麼的,請你馬上走開,除非讓徐虎還我家小張的命來。”這句話裏麵的怨氣非常大,徐子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當年的事,有什麼內情,他也不清楚。
當然,徐子楓來到這裏,不會就這樣離去,正當他想著怎樣幫助張嬸時,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衝到前麵來,大聲說道:“張嬸,不得了了,他們把春泥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