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隻要是你,我什麼都願意啊!”君越笑了笑,溫柔地說。
“那你把牽著我的手鬆開吧。”虞歸晚麵無表情,冷漠地說,絲毫不被君越的情話所撩撥。
“你說什麼?剛才風太大,我沒聽清。”
君越眨了眨眼睛,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問。
同時,君越握著虞歸晚的手更加的緊了。
風太大?
這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呆的時間太久了,說不定會缺氧,哪裏又會來風呢?
這撒謊連草稿都不打一下,他是不怕穿幫還是覺得不會穿幫?
虞歸晚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說——!你,可,以,把,我,的,手,鬆,開,了,嗎?”
“什麼?”
君越依舊是一副沒有聽清的狀態,他懵懂地看著虞歸晚,一臉無辜。
虞歸晚咬牙切齒,她看著一臉無辜的君越,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君越給咬死!
如果君越知道虞歸晚的心裏在想什麼,指不定會張開雙手,歡迎虞歸晚咬他。
“君少,您在裏麵嗎?”
突然,電梯外麵傳來一道平穩的聲音。
“嗯。”君越淡淡地回應。
君越對電梯外麵的那個人的態度,和對虞歸晚的態度,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好嘞,您向後退一退,我們把門撬開!”
君越拉著虞歸晚向後退了兩三步,結果從電梯向外看,隻有下半部分才能夠看得清外麵。
“君少,等一下,你們這卡在六樓和七樓之間啊!”
外麵那個人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然後向君越扔了條結實的尼龍繩。
君越拉了拉繩子,扭頭對虞歸晚說:“我試一試,然後一過來的時候,我接著你。”
“行。”虞歸晚點了點頭,她現在隻想要君越鬆開她的手。
君越把尼龍繩係在電梯的一個扶手上麵,然後又拉了拉,發現沒什麼問題,他就順著繩子跳出去。
“好了,你過來吧。”
君越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他的話音剛落,電梯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移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
君越眼睜睜看著電梯突然開始移動,頓時慌了神,光是這樣就夠危險,更何況電梯裏麵還有兩隻怨鬼呢?
虞歸晚看著頭頂一閃一閃的燈光,還有後脖頸處微冷的呼吸。
這兩隻鬼是不怕死還是怎麼回事?她放了他們兩個人一馬,結果反被他們兩個人找上門來了。
虞歸晚微微一笑,她的身周圍燃起陰森的碧綠火焰,眼睛也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
“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慘叫聲頓時響徹在這片狹小的空間裏。
“你、你到底是誰?”
女人抱著燒的漆黑的胳膊,警惕地看了一眼虞歸晚,又看了看周圍的碧綠火焰。
就是這看起來柔柔弱弱、沒有任何用的火焰差點把她燒了。
這綠色的火焰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竟然連她的鬼魂都可以燒到!
“我是誰?”
虞歸晚歪了歪頭,笑得一臉的詭異。
“你是什麼,我就是什麼。”虞歸晚微笑著說。
女人臉色陡然大變,她慌不擇路地想要逃跑,但是為時已晚,她的周圍布滿了碧綠火焰,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走。
“你到底想怎麼樣?”女人咬牙切齒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