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媛媛支支吾吾道。
“昨晚的事驚動了爺爺,他一生氣我就把話全交待了,爺爺他說要去找我爸,說現在隻有爸才能幫到我們。”
葉明還是第一次在福媛媛的口中聽到她提這個字眼,出於好奇問道。
“你爸該不會是警察吧?但這也不對啊,你爸如果是警察的話那亨特他們不應該不知道啊,一個小混,混都敢向警察家屬動手?”
葉明越想越覺得想不通,不由得把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福媛媛身上。
福媛媛歎了一口氣,似乎是並不太想接觸這一話題,獨自悶悶不樂的坐到了沙發上,葉明也不是八卦,關鍵是他現在要做的事並不合適讓警方介入,所以葉明直接走到福媛媛的身旁坐下,追問道。
“媛媛,這事已經不止是你的事,如果你爸真的是警察的話我現在就必須過去處理一下,要不然給你爸抓了我可就冤了。”
福媛媛的神色頓時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一點,不由得連忙說道。
“葉哥,你還是快點去處理一下吧,我爸那人太倔了,隻幫理不幫親的。”
福媛媛的焦急就差將這兩字寫在臉上了,葉明也不敢耽誤,連忙又折身返回酒吧。
在葉明離開的時候亨特便醒了,蒙多和疤爺兩人葉明並沒有下太重的手,見亨特悶哼中爬起來,兩人哪裏還忍得住,衝上去就是一頓發,泄的暴打。
可憐的亨特隻覺得今天就是自己的黑色星期天,抱頭哀嚎的同時也不斷地求饒著,幸好是經過葉明的一番修理兩人也沒剩多少力氣,那氣一泄完便喘著大氣停了手。
“亨特我告訴你,這事老子跟你沒完!居然連老子你都敢坑。”
疤爺罵罵咧咧地正想離去,卻是聽到亨特帶著可憐的哭腔解釋道。
“我哪裏敢坑疤爺你啊,都是那家夥逼的,還逼我喝了不知道是什麼毒藥,我也是沒辦法啊。”
蒙多和疤爺頓時麵麵相覷,毒藥?難道是指剛才的那一杯水?覺得不對勁的兩人連忙轉身詢問毒藥的事,在得知自己的情況居然和亨特的一模一樣,兩人隻覺得一股冰冷從脊椎一直涼到腳底板,瞬間毛骨悚然。
要問這世上有什麼比死亡更恐怖事,那無疑就是自己的生命給別人掌控著,這是一種麵對比死亡更恐懼的未知的感覺,不過蒙多作為一個經常下藥的人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真是荒謬,別說是能控製人的毒藥了,就算是可以控製人的迷魂藥都是假的,這世上哪裏有這麼神奇的東西?真有這玩意如果給主腦吃下了那我豈不是就是幕後真正的主腦了?”
蒙多的這一番話也是令兩人同時一怔,都不由得暗想道:是啊,如果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會有人忍著不用?可是我從來就沒聽說過這玩意啊?
疤爺和亨特對視了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的疑惑,疤爺頓時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