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可以從他下手,既然身上還有草藥味到很輕易就可以聞出來,那不管怎麼說,應該也就在不久前就接觸過……”
“對,我派下麵的人將張邵這幾天的行蹤都調查了一遍。發現張邵在半個月內有三次是去了位於城北的葉家的一家廢棄倉庫。”
說著,銀環將照片推到了葉明的麵前。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晰,想必是躲在門窗邊偷拍的。房間一片狼藉,地上仰麵趟著的人,葉明即使是隻見過一次,也不會忘記這張陰鬱的臉。
照片上看葉華的狀態似乎是躲在房間裏忍受每天養毒的反噬,房間的地上都是破碎的碗,以及一地的藥渣。若不是這些藥渣,恐怕張邵身上也不會沾染上這麼濃的草藥味。葉華啊葉華,這次可是你自己害了你自己。
葉明離開大廈,打車前往萱寶公司,現在楚萱應該急的滿頭大汗了吧。無端端傾注了自己心血的公司就這樣遭到了迫害。
出租車上,司機的電台上正在播放新聞上關於泰立集團狀告萱寶公司侵權的消息。泰立集團也是有點著急了這下,是打算在真想未明之前,向大眾灌輸萱寶公司的負麵,這樣即使是後麵真的已經澄清了,對於大眾來說,萱寶侵權才是他們喜聞樂見的。這下無論如何都會對萱寶造成極大的損失。
當葉明趕到萱寶的時候,楚萱正將大夥蜂擁而來的記者趕出去。葉明讓秘書先將楚萱帶進辦公室,自己在外麵組織公司裏的男同事將現場秩序控製好。
“請問,這位先生,你是萱寶公司的管理層嗎?您對這次萱寶公司侵權有什麼看法,或者有什麼要對一直關注著支持著萱寶公司的消費者解釋嗎?”
葉明審視著眼前這個記者,在所有事情真相都沒有向公眾說明的時候,這個記者是已經打定了萱寶侵權的事了,怒視道:“請你注意自己的措辭,您身後的攝像機拍著的可不止是我們,還有您自己啊。是法院告訴了你萱寶公司侵權的嗎?還是萱寶公司自己向你說,對,我們侵權了。我們抄襲了一家製藥公司的配方,把藥做成了化妝品嗎?如果您不及時道歉,萱寶公司的法律顧問隨時準備律師函以及法院傳票發給你。”
“在此,我奉告在場的所有記者朋友,你們是人民群眾的耳朵,是眼睛。如果你們都因為個別利益被蒙蔽了的話,如果你們隻是追求大新聞,卻不腳踏實地,求證事實的話,應該去相信誰的?相信網上那些不管新文明媒體說什麼都狂噴的噴子嗎?”
葉明一番說辭顯然是把這些記者給唬住了,其中大部分不過是收了泰立集團的好處,故意在此時來萱寶集團找茬的。看眼前的這個葉明恐怕也不想是會亂中生錯給他們抓把柄的人。眾人也就慢慢的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