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彥有些怕怕的往談信身後退了一步,這人是想嚇他的吧,那全身的肉肉隨著他的移動一直在晃啊晃得。
“你是?”擋在廳彥前麵,談信不解的看著麵前從出現就一直打量著自己兩人的老人,不算大的眼睛射出異樣的光芒就像是老鴇看自己家的美女。
“溪,你不是···”麵前的少年幾乎快把他胖嘟的身體給真暈了,他怎麼複活了。
“我不是溪”談信打斷了井叔接下來要說的話。
再次把瓜子殼扔了出去,井叔兩眼放光的看著麵前兩個風格迥異的少年,這個小的也太小了還這麼膽小,不適合做小好的男朋友,大的不錯很鎮定,他是很像溪,但整一看又是冰塊,溪是紅山不是冰塊,但如果兩冰塊湊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融化呢。不過還是小家夥符合我的口味,夠鬧騰,瞧人家說話語氣就和他差不多。
“你們就是安好說的那兩個吧,好吧跟老頭子走吧,我帶你去”
“我又不認識你,你說走我就走多沒麵子”
“彥”
“大叔不好意思,弟弟不懂事”談信禮貌的說道。
耳邊卻響起了廳彥的嘀咕,和幽怨的那種
“叫老頭子也太不尊敬老人了”廳彥很是不滿的說道,尊老愛幼他還是懂得,如果被他老爸知道自己叫一個老人老頭子,自己就該等著回去跪搓衣板。
廳彥這樣說倒是把井叔給搞愣住,大嘴一咧笑道:
“那你們叫我井叔吧”
“那井叔要帶我們去哪”廳彥繼續發揚好奇寶寶精神,眼睛也在不住打量整個校園。
“先去選禮服,然後去見主席也就是安好”
同時,井叔的眼睛有意無意的掃向談信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眼中滿是探究的光芒,心中很是惋惜,安好怎麼能這麼主動呢,居然···哎,求婚了,雖然這小子長得確實挺像溪的。
“禮服?安好姐?主席?”第一個詞還能接受,但是,安姐姐是啊拉國斯學院的學生會主席,這個,也太牛了吧。
“哥,主席是安好姐嗎?”雖然井叔這樣說,但廳彥還是看向談信,就像是人遇到危險第一時間不是去找最厲害的那個人出注意,而是先問自己最親近的人。
聽到老人提起,談信自然想了起來。
“嗯,以前聽她提過”
“哥你怎麼這麼平淡啊,阿拉國斯學院的主席可是超級了不起的”雖然得到了肯定,但對於這個一直沉浸在音樂世界裏麵的表哥,廳彥很是無奈,主席哎,還是阿拉國斯學院的主席,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坐上的位置啊。
有人稱讚自己家的主席,井叔也不禁說起來來:
“是啊,我們安好啊,很厲害的是我在這裏做校···十多年,安好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不禁人長的漂亮,學習也好,做事果斷精明能幹,從小就在這裏上學。可惜她是個孤兒”
“孤兒?”談信的眼中滿是震驚,顯然不信,那上次是巧合嗎?
“不要打斷我的話”被人打斷井叔很是不爽的吼道,轉頭低著頭和廳彥說:
“不過因為成績好,所以才不用交學費,從小就在這裏受人欺負,後來啊好像是三年還是四年年前吧,安好還是初中生的時候,有一個叫尚文溪男孩開始保護她的,一年前那個男孩就無緣無辜消失了,安好當時剛剛競選上學生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