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我再給你五十兩銀子,對於你們村中的那些損失,再翻五倍也是夠賠的了,今日這事還是就這樣算了吧。”南宮銘微微一笑。
“五十兩?!”老農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過望,“夠了夠了,謝謝這位小哥。”
“走了走了,大家都回去吧,家裏還有好些的活計等著呢。有了這些銀子,就算這女娃子再來,也夠賠一陣子的啦。”老農拿了銀子,高高興興的招呼這一幫農人轉身離去了。
“銘!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憐珊見人都走了,便忙招呼南宮銘回行宮。
“小妹妹,這些人我們幫你打發走了,你也走吧,不過我覺得以後還是少去招惹他們的好。”憐珊認真的對紫衣少女說道。
“我叫小鈴鐺。”紫衣少女並未答言,隻是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南宮銘,忽然對著南宮銘甜甜的一笑。
“大哥哥,你長的真好看,是小鈴鐺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紫衣少女一雙大眼睛亮閃閃的,小小的一張櫻唇含笑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家,別到處亂跑,特別是別再去招惹這些農人,這些人生活也不容易,再說要真的傷了你也不好。”南宮銘用略有幾分哄小孩的口氣說道。
“嗯嗯,大哥哥,我知道了。你讓我別再去,我就不去了,權當饒過這些村野莽夫了。”女孩笑嘻嘻的答應著。
“大哥哥,今天謝謝你,我叫小鈴鐺。”
“大哥哥我很喜歡你,你再等兩年,兩年後小鈴鐺一定嫁給你。”紫衣少女含羞的一笑,隨即轉身跑開了。
跑出幾步後,忽的又一回身對南宮銘揮了揮手,這才頭也不回的跑遠。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徹底驚到了南宮銘,南宮銘一時間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好看的大哥哥,快些回神吧,你的未婚妻早就跑沒影了。”憐珊見狀,不滿的叫著。
“珊兒,瞎說什麼呢?我哪來的未婚妻,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嘛?”南宮銘自覺失態,忙拉著憐珊向行宮走去,邊走邊急急的解釋道。
“現在不是有了嗎。”憐珊不滿的撅起小嘴。
“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竟然被直接無視了。對我連一個字都不肯說,心裏眼裏隻有你這個大哥哥。”
“我也出麵替她說話了好吧,誰知道你那個小鈴鐺不僅連個謝字都沒有,還赤裸裸的忽視了我的存在。”
“我不是她的大哥哥,也不會等她兩年。”南宮銘無奈的苦笑,忽然南宮銘靈光一閃,驚喜的說道,“珊兒,莫非你是吃醋了不成?”
“你……你胡說,我怎麼會吃醋,就那麼一個連身量都沒長成的小姑娘,我怎麼會吃她的醋?”憐珊小臉一紅,慌忙辯解道。
“珊兒,你吃醋的樣子很好看,我很喜歡。”南宮銘見狀,喜笑顏開的湊近憐珊的耳朵小聲說道。
“別胡鬧了,前麵就是行宮了,小心被人看見。”憐珊忙推了推南宮銘提醒道。
南宮銘微笑不語,拉著憐珊來到行宮,從下人出入的後門進去了。
這一邊邢大人雖然陪著行宮私禮官蔡大人聽戲喝酒,貌似好不愜意。但是邢大人眼見憐珊南宮銘久不回還,心中實在是著急的緊,簡直就是如坐針氈一般,但是麵上還一點都不能露出來。
好不容易,邢大人的心腹小廝上來稟報,說是出行宮才買的下人回來了,邢大人聞言,忙讓將東西呈給公主賞玩。
這邊踏雪假扮的公主隨意看了一下呈上來的小玩意,便以聽戲時間長了有些乏為由回寢宮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