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為“嬈魔”紫鵑,學生是“清魔”夜藍。
兩人見蘇文茂是帶著行李回來的,都有些奇怪,紫鵑正在虐待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他的女朋友在旁邊作著最不情願的觀眾。本來手裏的一根鋼針都要插進小夥子的喉管了,卻因為蘇文茂的到來而停在了空中。
“看樣子,你又是回來避難的?”
“攻體還沒補回來嗎?能不能再廢物點?”
蘇文茂慢慢的走過來,握住了紫鵑拿鋼針的手,幫紫花完成了本想完成的動作。
“不會太晚了,靈樞密卷還沒到手,放心,我肯定會在找到密卷之前補回攻體。不會耽誤正經事的。”
靈樞密卷:道門最上乘的陣法記錄卷宗,包括對付赤狐時用的“血岔摩羅”
被虐待的小夥子瞪圓了眼睛,絕望的看著眼前的兩隻魔鬼,整個人不自覺的哆嗦起來,喉嚨內發出了沉悶的慘叫聲。她的觀眾女朋友此時臉上已經不知道是鼻涕還是眼淚。痛苦聲,哀求聲不斷,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
夜藍隻是回頭看了一眼蘇文茂,並未停下手裏的動作。此時她正在用一把刻刀在一個女孩的臉上作畫。女孩長的絕對算的上傾國傾城。年紀也正是剛剛畢業的年紀,而女孩的觀眾看樣子應該是她的親生父親。
蘇文茂從背後抱住紫鵑,推著紫鵑慢慢走到了夜藍這一邊。
“紫姐,藍妹,我確實碰到點麻煩,一個實力超強的束靈師。必須要趕緊除掉,不然影響了我回複攻體不說,也很有可能壞了我們的大事。”
紫鵑完全一副關我毛事的樣子,自顧自的修起來指甲。夜藍對貌似對自己這次的作品相當滿意,依然沒要停下的意思,
“別那麼多廢話,時間地點定好了。通知我們。”
旁傑接回旁玉,都已經做好要被罵的準備了,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畢竟到手的聖靈劍又飛了。
可這一次,旁玉卻安靜的有點不像話。回來後就把自己關進屋子裏,旁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靜靜的守在旁玉臥室門口,旁玉的狀態讓他有點不太放心。剛守了沒多一會,旁傑就有點困了,迷迷糊糊的居然想起了蘇小。
其實交換完人質時,旁傑有足夠的實力和對麵翻臉。起初旁傑還擔心該如何以敵人的身份麵對蘇小,幸好旁玉完全沒有要和對麵開戰的意思。
而回到蘇小別墅的蘇小和暮色,這次兩人角色互換了一下,正常情況下,應給是蘇小追著暮色又打又罵才對,但這一次,卻是暮色追著蘇小,問東問西。
“快說快說,你不會喜歡旁傑那一口吧?”
“不是,姐姐,你口味是不是有點重,他都能給你當爹了。”
“而且那哥們可是束靈師,你表姐一家遇害他是主謀。”
蘇小之前一直隻跑來跑去的躲著暮色,不想搭理他,隻有聽到最後一句時,突然反駁了暮色一句。
“才不是呢,命令是旁玉那糟老頭子下的,執行者是林雪和阮香玲還有張胖子,關旁傑毛事?”
聽完這句,暮色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小的這句話不但證明了自己在這段被綁架的時間裏,並沒有受多少苦,而且還說明了她和旁傑相處的還不錯,更證明了旁傑並非大奸大惡之徒。
蘇小進了房間後,暮色戀戀不舍的拿出了自己留了好久的5塊錢給了子虛。
“師父,你贏了,我就說我不賭,你偏讓我賭!”
子虛滿意的接過了暮色的五塊錢揣進了口袋。
“是非,善惡並不能隻看表麵,為情為意的人也會作惡,但這種人絕非傳統意義上的惡人。”
交換人質之前,暮色一直心事重重的。子虛當然看的出暮色是在擔心被綁架的蘇小吃苦頭,就跟暮色打了個賭。賭的內容就是蘇小這段時間有沒有受苦。子虛賭的是沒有,其實暮色是絕對相信子虛的,可又實在不相信束靈師會有善類,最後在子虛的單方麵堅持下,賭局成立了。
聽完子虛的話,暮色撓著腦袋嘟著嘴。貌似有了新的感悟,誰知道暮色突然來了句:
“師父,我就五塊錢了,能不能下次再給?你總得給我留點錢壓兜吧。”
子虛“哈!”了一聲後,轉身進了蘇小之前給他安排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