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劫死死的抱著暮色,讓暮色一時之間動彈不得,蘇小見狀,走到一邊背過身去,這種情況她沒法插手也不能插手。
暮色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語氣稍顯平靜的對羽劫說:“算了吧羽劫,你我早已不是一路人了!我很欣慰你到現在都還這麼在乎我這個哥哥,但你真的已經不適合做我妹妹了!可如果你真能做到你說的那樣,那我們至少不會刀兵相見!”
羽劫的哭喊聲更大了,像要守住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一樣,慌亂的繞道暮色身邊,張開雙手攔住了暮色的去路,同時指著蘇小問暮色:“她一個魔道,你都能跟她睡到一張床上去,憑什麼我連做你妹妹的資格都沒有?”
暮色並沒有絲毫愧色,而是質問的看著羽劫。“沒錯,她是魔道,但她現在做的所有事情沒啥不能告訴我的,可你呢?你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又有多少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我,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吧?”
羽劫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愧疚感,但很快就消失了,胡攪蠻纏的對暮色嚷道:“我做的所以事情也一樣見得了光!”羽劫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攔暮色的手卻不自覺的垂了下去。
而就在此時,站在一旁的楚風實在看不下去了,氣哄哄的走到羽劫身邊,一把將羽劫從暮色身前拉開了。
“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他什麼玩意兒,你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幹嘛?”
羽劫瞬間大怒,對著楚風就是一巴掌。“你什麼玩意兒,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哥哥,我告訴你,你連我哥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你現在給我滾,給我滾呢!”
楚風臉上傳來火辣的疼,但與他此時所承受的羞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本以為此時的自己已經比暮色優秀不知道多少倍,就在幾分鍾之前,他還以為今天是他羞辱暮色,報之前永安鎮之辱的最好機會,可此時的自己卻再次在暮色麵前無地自容了。
楚風惱羞成怒的攥緊了拳頭,但看到羽劫絕美的臉,卻又實在狠不下心去,一氣之下,楚風急運功體,身形消失了。
而當羽劫再想跟暮色解釋的時候,大殿內卻早已不見了蘇小和暮色的身影。
羽劫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過了許久,卻又如同瘋癲般的笑了起來,嘴裏還不停的重複的說著。“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誰也別想!”重複了十幾遍後,羽劫的臉色瞬間變得歹毒了起來。
冷笑此時正在靈界的靈山之上仔細的清點剩餘邪靈的數量,到不是因為他多把羽劫的命令當回事,而是因為現在靈界之內的邪靈數量對他來說也是意義重大。
就在冷笑清點完靈山之上的邪靈,正準備趕往下一處的時候,耳邊卻突然想起了一個陰森的女人聲音。
“你是冷笑嘛?”
話音剛落,鬼後就一臉怪笑的現身在了冷笑麵前,肩膀上依然扛著自己招牌的“死神鐮刀”。
冷笑看到“死神鐮刀”後,瞬間明白了鬼後的身份,不驚不慌的輕笑了下。“酆都鬼後嗎?”但說完又突然反應過來不對,眼前的鬼後身上沒有絲毫鬼氣,不但如此就連任何可以支撐攻體的屬性氣息都沒有。
冷笑瞬間緊張了起來,感應不到任何屬性氣息的人,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根本沒有功體,二是功體太強,氣息已經到收放自如的境界了,而鬼後的情況明顯是後者。
冷笑佩劍瞬間上手,謹慎的觀察起鬼後的任何一個小動作,而鬼後似乎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微微的活動了下脖子後,語氣輕佻的說:“我還是勸你放棄抵抗乖乖跟我走吧!不然刀劍無眼,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傷了你!”
“去哪?”
鬼後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遲疑的“額~”了一聲。“對哈!去哪呢?要不這樣,你先跟我去死國玩一圈如何?”
冷笑頓時懵了,眨著眼睛琢磨了下後,一副被耍了的樣子對鬼後說:“你有病吧!”
鬼後輕笑了下後,瞬間嚴肅了起來,發狠的說了聲:“找死”後,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冷笑的視野內。而隻是一刹那的時間,死神鐮刀已然劈到冷笑的臉上,冷笑邪劍急揮,勉強架住了死神鐮刀,可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無法運起全身功體,以至於在力量上完全無法與鬼後的鐮刀相抗衡。
死神鐮刀壓著冷笑邪劍依然朝著冷笑的麵門砍,但由於邪劍的阻礙,速度和力量上都下降了不少,冷笑急速向後撤了一小步,才極限的躲開了死神鐮刀的刀鋒,但冷笑額頭前的幾縷發絲還是被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