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趕緊一副開玩笑的樣子,不正經的笑了笑。“信口胡說唄。”
說完,暮色將蘇小緊緊的攬在了懷裏,蘇小總感覺暮色並不是在開玩笑,但暮色不想說,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所以蘇小也就不再追問了,兩人相擁著,甜蜜的聽了一節課。
一天的課很快上完了,老師剛剛走出教室,蘇小就關心的又囑咐了暮色一句。“盡量少用點血,我實在是看不了你流血的樣子,我先走了。”說完,蘇小又跟阮香玲交代了幾句,就先行離開了教室。
暮色從座位上站起來後,先活動了下身體的各個關節,然後走動軟香玲的座位旁。輕笑著對軟香玲說:“走吧!帶你去個好地方!”
阮香玲略顯緊張的對著暮色點了點頭,然後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著暮色離開了教室。兩人很快到了學校的小廣場,小廣場依然見不到半個人影,這裏怪事連連,早已經成了聯合大學晚上的禁地。
暮色將軟香玲帶到了小廣場的正中間,一副開玩笑的語氣問軟香玲:“多久沒來這裏了?”
“很久了,早些時候就聽同學們說這裏老有怪事發生,我就已經很少來這裏了,上次又聽你說這裏有什麼血雲什麼柱,我就更不敢來了。”
暮色輕笑著點了點頭。“是呀!這裏確實不太平,你想這裏太平點嗎?”
阮香玲被暮色這麼一問,突然愣了一下,然後不解的說:“我當然想這裏太平點呀!可是光我想有什麼用呢?”
暮色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十分認真的說:“若是每個人都想這世界太平,那就一定會太平的,去那裏盤腿坐下吧,我們就在這裏血祭。”
“好!”
阮香玲說完,就從包裏掏出了一包紙巾鋪在了暮色所指的地麵上,然後盤腿坐在了上麵。
暮色用小拇指輕輕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下,血很快順著手腕留了下來。然後將流著血的手腕快速移動到了軟香玲身體的正上方。
血緩緩的滴在了阮香玲的頭上,直到已經順著阮香玲柔順的長發滴到了阮香玲的腿上,暮色才挽了個劍指,輕點了兩下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傷口立刻不再流血了。
暮色左手緩緩聚起在重陽宮修煉的真氣,然後慢慢的將手按在了軟香玲的頭上。阮香玲身上的血液瞬間停止了流動,重新聚回了頭頂,慢慢的被暮色掌中的真氣帶入到了阮香玲的腦中。沒一會的功夫,阮香玲全身都開始慢慢的散出了白煙。直到阮香玲的身體再也沒有一絲白煙散出,暮色才緩緩的收起了攻體,身形由於失血和攻體消耗輕晃了一下。
阮香玲快速起了身,但蘇小也在此時現身在了暮色身邊,扶住了暮色,阮香玲看到蘇小,站在原地不再有動作了,隻是略顯關心的問了暮色一句:“沒事吧?”
暮色輕笑著點了點頭。“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