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到“淩公館”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從美洲剛剛回來的笑堂,暮色一邊朝笑堂招手一邊叫喊著。
“笑堂師叔!這裏,這裏。”
笑堂看到暮色,對著暮色笑了笑。“今天不用陪蘇小嗎?”
“陪她?為什麼?好像我多稀罕她一樣。”
“哦~行呀!暮色,挺爺們的嘛,不過我的電話剛才正好開著錄音,你這句話貌似碰巧被我錄到了。”
“啊?笑堂師叔,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可不帶你這樣的呀!”
“哈哈哈,行了,不逗你了,你也來找葉總嗎?”
“是的!笑堂師叔是剛回來嗎?”
“恩,剛下飛機。”
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葉萱兒辦公室的門口,笑堂很溫柔的敲了幾下門,屋內傳來了葉萱兒慵懶的聲音。
“誰呀?沒事別煩我。”
“萱妹,是我和暮色。”
“哦!你兩等會啊。”
大約過了一刻鍾,門才被打開,夜萱兒此時的妝容有點淩亂,雖然依然美的無法無天,但少了幾分往日裏的精致。看到門口的兩人,葉萱兒直接無視掉了站在前麵的笑堂,先對著暮色笑了笑。
“暮師侄,趕緊進來呀!”
暮色一邊盯著笑堂偷笑,一邊進了屋,暮色進屋後,夜萱兒直接也跟著暮色一起向屋內走,笑堂就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葉萱兒苦笑,葉萱兒沒走幾步,突然回頭,朝著笑堂不耐煩的說:“你還把自己當客人呢?還要我請你是嗎?”
葉萱兒這幾句話雖然說的十分蠻橫,可笑堂聽了,頓時心花怒放了,趕緊進了屋。
葉萱兒先客氣的招呼暮色坐下,又親自給暮色倒了杯水後,才沒好氣的問笑堂。
“怎麼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美洲都定居了呢!”
暮色越聽葉萱兒的話越像一個獨守空房的妻子,在埋怨許久未回家的丈夫,頓時有一種自己是電燈泡的感覺,就略顯尷尬的跟葉萱兒說。
“葉師叔,我那還有點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葉萱兒也感覺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過情緒化了,趕緊對暮色溫柔的笑了笑。
“暮師侄,你別鬧呀,老老實實給我在這待著,我讓小竹子拿些巴西針葉櫻桃來,你嚐嚐!”
“哦,那好吧!”
見暮色不走了,葉萱兒先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給小竹子打了個電話,吩咐竹子拿櫻桃上來,剛把電話放下,笑堂就討好的走到葉萱兒的椅子旁,滿是歉意的跟葉萱兒解釋。
“萱妹,你得理解下我,我現在一個人要管理兩個區域的事情,忙的我都快瘋了。”
“那你還回來?”
“哦!對了,剛才讓你嚇的我差點把正經事忘了,我前兩天在秦師哥的辦公室找到一本,就隨便翻了翻...”
葉萱兒煩躁的打斷了笑堂的話。“說重點可以嗎?”
“好吧,就是羽劫現在的樣子應該不是她本身的樣子,很可能是因為常年生活在地下再加上不吃食物,純靠吸收勝陽湖地脈的靈氣為生,所以才會容貌突變,就像孤堯,原本的樣子應該也不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