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布帆停下了腳步,夜君卿沉默了許久後才動情的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我可不可以拉一下你的手,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一個告別儀式。”
布帆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蹲在了地牢的大門前,將中指從通風口伸了進去。夜君卿看到布帆伸進來的手指,瞬間笑了。同時將布帆的手指牢牢的攥在了手裏,布帆馬上慌了,開始拚命的向外拽,同時哭著求夜君卿。
“求求你,放手,放手呀!”
布帆越是掙紮,夜君卿握的越緊,布帆隻覺得突然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已經身在牢房之內了,夜君卿如看到獵物的野獸般看著布帆,聲音陰冷而恐怖。
“早看出來你是處女了,極陰之血,大補呀!”
布帆卷縮在牢房內的小角落裏,可憐的望著夜君卿。“邪皇,我求求,你殺了我無所謂,不要傷害族裏其他人好不好,我求求你。”
夜君卿似沒聽見一樣,瞬間撲向了布帆,此時賀蘭族的守衛終於趕到了,看到布帆被抓進了牢房,全都不知所錯了,但誰也不敢開牢門,隻得趕緊去請族長過來,可族長到的時候,夜君卿已然徹底的吸收了布帆身上的“陰血”,攻體瞬間恢複了六成。
族長感受到了牢房內的強大邪能驚呼了一聲。“不好!”但話音未落,夜君卿已然奪門而出。擠在通道裏滿滿登登的賀蘭族人趕緊往外跑,可通道狹窄,根本跑不快。夜君卿一聲狂笑,瞬間移動到了通道口之外,怒氣十足的一掌將整條通道瞬間毀了,通道內的賀蘭族人全部被活埋。
暮色靜靜的邊看邊腦補了賀蘭族的這段曆史後,大概猜到了羽劫的身世,孤堯應該不是別人,就是老年的布帆,也是這本《賀蘭史書》的作者,當時布帆被夜君卿奪了精血並沒有死,而且身在牢房之內,所以躲過了通道坍塌這一劫。最後由於聖陽湖地脈被毀,“無盡地獄”的領域封印解除,才得以用“賀蘭秘術”重見天日,可當時的地牢內隻有布帆一人,那羽劫會是誰呢?
第一節課終於結束了,蘇小拉著阮香玲出去買零食,暮色在教室內仔細的尋找著萬峰,可萬峰今天貌似並沒有來上課。就在此時,暮色突然聽到後一排的同學在小聲的議論著。
“你們知道嗎?昨天晚上小廣場附近死了好幾隻老鼠!看著可惡心了。”
“哎呀,幾隻老鼠,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還是第一在學校內看到死老鼠,而且一死還好幾隻。”
“......”
暮色聽完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奔向了學校的小廣場,小廣場依然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可暮色總感覺這裏是個不詳的地方,當年蒙瑞的“血岔大陣”就設在這裏,如今竟然又出怪事。
暮色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死老鼠,看樣子,已經被校工打掃幹淨了。除此之外,暮色並沒感覺小廣場有什麼不妥,但他總隱隱約約的感覺,這裏又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