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沒聽見是那瞎子,要趕我們走的嗎?”
“郡主!”
好心提醒的丫鬟,沒料到主子一開口,瞎子倆字張口就來。
這可是人家的地盤?
她這麼驕縱合適嗎?丫鬟不敢開腔了,頭低低的,抵著心口,跟鵪鶉似的跟著。
跟在後麵的侍衛,聽了這話,活該給趕走,就這樣當著他們,都張口閉口的瞎子的。
“走快點!天很晚了!”
心裏替主子難受,也就顧不得尊卑了,出聲催促她們主仆倆。
“催什麼催,一群狗奴才!”
香兒翻著白眼,叱道。
“奴才們的確是奴才,隻是也不是郡主您的奴才,所以,還請郡主,說話注意些!”
一個侍衛悶聲說道。
“本郡主,今兒就罵你們了,在麼地?”
侍衛低著頭,抿嘴一笑:“郡主,大門口到了,奴才們就不送了!”
侍衛說著,瞅著她們主仆剛邁出大門,就在後麵,砰地一聲,把大門給關上了。
嚇的她們主仆倆,心髒劇烈的抖動幾下。
“走吧!”
院子裏。
鬼手見不染進了屋子,關上門,在沒出來的打算,對三寶低語道。
三寶點下頭,不舍的望眼,那點著燈的窗口:“不染哥哥,你等著,寶兒一定會治好你的!不染哥哥,你也一定得等著我!”
鬼手攜著三寶,出了行宮。
奔出十餘裏,上了馬。
望著消失在夜色下的遠道,鬼手看下三寶:“先去那?”
三寶仰望下夜空,遙遙夜空下,耀眼的天狼星,閃耀這她的眼。
“去東海,先去找鮫人之珠!”
“好!去東海!”
覺得有的玩的鬼手,興高采烈的回應這三寶。
寂靜的夜色下,兩騎快馬,向東邊而去。
林墨蘅跟蕭離,快馬加鞭的來到了邊界。
他們夫妻倆到的時候,郝連風跟乘風,已經等在那。
得知郝連風並沒把三寶失蹤的消息,告訴不染。
林墨蘅也深表同意,畢竟不染的眼睛不好,本就難治,要是在刺激一下,誰知道會怎樣?
乘風看見林墨蘅跟蕭離,就自責的跪下了。
林墨蘅心裏是著急,但在急也沒到是非不分的地步,就三寶那機靈,真的要玩心眼,還真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
不然,能他們這做爹娘的,兩個來月,都沒發現她的異常嗎?
“起來,乘風,這事不怪你,我們都知道!”
林墨蘅攙起乘風,驀然想起他爹靖王正式的登基儀式在即!
把他拉到一邊,真心實意,誠懇地對乘風說道:“你父王的登基儀式就在不久之後,這裏交給我們,你先回去!”
跟找三寶比起來,還是讓他先回去,參加他爹的登基禮,才是緊要的。
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著三寶。
“林姨!”
以前,乘風叫林墨蘅幹娘,後來又成了幹姐姐,他也混亂了。
幹脆,自己個自覺地跟著念恩,叫起林姨來。
反正念恩名分上也是她的幹兒子,都是叫她林姨。
乘風眼裏,閃動著淚花,他是真的很自責.